“嗯?我赌这顾枼肯定给打的屁股开花,到时候木管家输了,就把老爷赏给您的那个棋盘给我家小姐。”
“哈哈,好,我赌这个顾枼丝毫无伤,出来。赌注骂你这小丫头给我捶背一个月。”
“好。”顾枼丝毫没有发现他居然就这样给人下赌注了。
“大人还是先审案子吧。”顾枼好心提醒。
知府不得不被顾枼牵着鼻子走:“那就你来说昨晚发生什么事。”
顾枼得意的笑了笑;:“回大人的话,学生昨晚一到驿站,吃了饭,然后就叫小二打了水擦身子,然后就睡着了。”
“就这样?”知府气得想把惊堂木砸到顾枼身上。
“嗯就这样,我半夜给人吵醒,我爹和刘掌柜就进来了,说外面死了人,要搜查房间,我本来披好披风让他们搜了的。”
“只是他们一:不是捕快,二:有没有搜查令,学生哪敢给他们进房间啊,如果他们是山匪怎么办,我一介书生,手无杀鸡之力,哪里敢让他们进屋,说我打伤张公子?”
“天地明鉴,是张公子的家奴硬要闯我寝居,好生吓小生一跳,顺脚轻轻踹他一脚,哪里想到那家奴借我轻轻一脚,就摔在张公子身上,昨晚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的。”
“你.....你.....”张有钱不知道这顾枼居然牙尖嘴利能辩能博。
“你看,大人昨晚张公子也是这样你..你的,说出个完整话,吓了我一大跳,我爹说想把锅都买了养我一辈子,这张公子就这样,这要是再我房门出个什么事,我爹的锅可不是白买了吗?还有他们进我爹的房间搜时,把我爹的钱都拿走,我爹这锅还真的白买了,大人可得让她们把买锅的钱还给我啊。”
“哈哈”周围的人看着顾枼在调侃,活灵活现的,都不自觉的笑起来。
“在公堂之上,不可嬉笑打骂。”知府用惊堂木狠狠拍了桌子,周围的人也静了起来。
“大人是不是所有人只要一怀疑,都可以在别人家里面,带人去搜,以搜查的名义,把别人的财产偷偷占为己有?”米说不可以嬉笑,那自己就要认真点咯。
知府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不是。”
“那大人,张公子以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窝藏凶手为由,借故搜查我们的房间,身边的人手脚不干净,拿走我们的财物,大人该怎么判?”顾枼严词利耳。
张有钱听了便觉得这顾枼是胡搅蛮缠,诬陷他:“大人我贴身小厮死了是事实,在驿站里面死了人,肯定是驿站里面的人所为,我这也是以防凶手杀了人逃跑。”
“张公子你可知道凶手长得什么样?凶手有什么特殊的特征?身高多少?男人还是女人?大约几岁?使用什么手行凶?身材多大?高矮还是胖瘦?凶器又是什么?”顾枼连续追问了好几个问题。
张有钱还真的在努力想:“是男的,长相跟年龄没有见过他的脸,怎么知道?用的是匕首,右手行凶,不胖不瘦,身高比我高一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良久没有人接张有钱的,知府还想让顾枼问下去呢,也省的他自己去得罪张有钱,可是顾枼就是不说话了,顾枼想着又不是他当官,为什么帮这样的官审案?
“咳咳”知府咳了咳,示意让顾枼继续,顾枼好像看不懂那样。
知府只好自己继续问下去:“张公......张有钱那你搜房间有没有线索?”
张有钱见知府问到这个点上了,就用他的话来铺垫:“回大人的话,有嫌疑的人也抓到了几个,捕头也帮我押回来给大人审问。”
顾枼看还是没有围着自己的点上去讲,就好意提醒着:“大人我不管是谁杀了张公子的小厮,只是既然张公子抓了嫌疑人,为什么还要抓我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