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忘了吗,当年是您亲手杀了我的父兄,把我逼的踏进满香阁,您还记得吗?”
父子二人脸色都不甚好看,一旁的皇后更是强撑着力气站在自家男人身后,却依旧不服不忿的怒视着月菱桦,
“嫂嫂,你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或许你也忘了吗,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你的蘅儿是谁的种了吗?”
老翁猛的睁开双眼,月衍双眸猩红,质问月菱桦,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几近癫狂,魔怔一般不停摇头否认,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菱桦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还记得吗,你嫁给我兄长的前一晚,在你家中,你和你的东方哥哥,那晚都做了些什么?”
往事如泉涌般浮上心头,像鬼魅缠身一般刺向皇后。
“我还要多谢你的东方哥哥,肯为你的夫君和儿子留下子嗣。”
皇后嘶喊着扑向月菱桦,
“他在哪?东方韩在哪?”
月菱桦婉若游龙,疾速拔出身旁士兵腰间的短剑,果断的插入飞扑而来的皇后胸口,
皇后张大了嘴巴,喷溅而出的血液落在她面颊上,她眸色戾气如蛇蝎一般狠辣,
她凑向来人耳边,摄人心魄的魅惑嗓音飘进皇后耳朵里,
“他?你是说东方韩吗?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月菱桦蓄力拔出短剑,血液如清水汩汩流出,皇后失去支撑躺倒在地,面无血色的抽搐着身子。
胸前的艳丽华装被鲜血浸透,月蘅旋即前往跪倒在母亲面前。
“看到了吧老不死的,现在知道谁是血亲了吗?普天之下只有我,我的儿子,才配得上这帝位,他们,不过是东方韩留下的孽种!”
月蘅气急攻心,顾不得什么抢过手边士兵手中的兵器直刺月菱桦面门。
月菱桦一个侧身闪开,与之几番周转,她只守不攻,月蘅很快杀红了眼,
她好歹是上过战场带过兵的人,对付月蘅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废物简直手到拈来,
不知是不是剑法生疏,偏薄间,他竟直直的拿着刀倒向了后边的青姬,当初的徐香。
短剑不偏不倚划向徐香高高隆起的肚子,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短剑从手中掉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月蘅有些慌神,竟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口中不断呢喃,
“青儿,我不是故意的,夫君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兴许是想到了她肚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又释然的笑了起来,
“他是孽种,他死不足惜,我没有错,他该死!”
“对,他该死!”
可是,月菱桦说的真的是事实吗,他们还是一如往常,仅凭一面之词空口无凭就能轻易定了别人的罪。
徐香疼的满头是汗,双手紧紧抓着乐颜与梦和的衣襟。
斑斑血迹落到地面上,面前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喊来医官,眼睁睁的看着身怀六甲的女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月菱桦仰面冷笑,似罗刹一般,这父子二人还真是没让他失望,这么多年了,一丝一毫都未曾变过。
徐香逐渐放弃挣扎,双眸空洞的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月蘅,
“月蘅,我跟了你三年,你终究是如此不信我,连孩子都不愿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月蘅身形一顿,当下就如疯魔了一样手脚并用爬向徐香,将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直到月菱桦喊来的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