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香拖走,他还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月菱桦道,
“你应该相信她的,她只是记恨你杀了徐家满门,但眼下,是你亲手杀死了她与你的孩子。”
“这不可能,你刚刚才说她肚子里的是她与东方韩的野种,你休要骗我。”
她笑了笑,
“随你吧,像你们这种人,是不配有子嗣的。”
月衍一声不吭,时不时的望向殿门之外,
“别看了,你们的大越国太子不会来救你们了。”
月菱桦话音刚落,自外面传来徐成续的声音,
“谁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徐成续带着顾笙和允仪与一百名御卫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在乾阳殿外,在月菱桦质疑的目光下大张旗鼓的走进来。
顾笙躲避着月菱桦的视线,偏着头不忍看她,就算如此她也明白,她早就说过这小子是靠不住的。
老祖宗欣慰的瞧着盼来的徐成续,忽然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整个人佝偻的歪倒着身子。
月衍见状赶忙搀扶,替父亲拭去嘴角的血渍,
“父亲,您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父亲。”
他堂堂一国之君,年过半百的年纪在父亲面前哭的像个孩童一般。
“老不死的,你少演这些苦情戏码,快给我起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输了,我才是最适合做天子的那个。”
言辞冷冽,但在看到老翁垂坠下来的手时,她还是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