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思没有与别人亲吻过的经验,她不会,只会张着嘴巴咬,她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她想放弃了这个亲吻,念头落下,自己的后脑勺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禁锢住,贺州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低头狠狠地吞噬着她。
贺州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细腰之处,不动,就握着,等厄思喘不过气后放开了她的唇,转至她耳朵尖的敏感之处轻轻嘶磨,厄思的心里有丝丝痒意,不经意间身体贴上了他的胸膛,两个人隔着衣物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修长的粉色指尖绕过浴袍轻轻向里探去,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像看待自己不费力气捕来的猎物,他冷冷看着自己面前染上情 ,欲之色的厄思,既然如此,就让他把她拉进深渊吧。
他是暗夜里的撒旦恶魔,在不断地折磨着她。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白色与黑色融为一体,无人区玫瑰与蓝色妖姬的碰撞,谁又是谁的救赎。
窗外的暖灯在清晨里熄灭,告诉着世界,美好的一天即将开始。
厄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定定地站在落地窗前。
她看着那个身影许久,觉得突然有些陌生了。
记忆开始回笼,她攥紧被角,手上传来的痛感是那么真切,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包扎过了。
她望向他的手腕处,上面只贴了几个简单的创可贴,她想掀开被子下床,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她咬了咬自己红嫩的薄唇轻轻唤了声“州州”,嗓音沙哑又干涩,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沉溺,满脸羞涩。
贺州又换上了温柔地一面,走至沙发上拿起衣服放在她的床边柔声道:“先把衣服穿上”
两个人一起在房间吃了早餐,一切整理完毕,但都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情。
“思思,.........”
“州州,.........”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静默几刻后厄思先开了口对贺州说:“你先说吧”
“你想要什么?”贺州的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小买卖。
厄思轻咬着嘴唇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吗?”
“思思,除了爱给不了你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会对你负责”
厄思沉默了许久静静地说:“那好,你娶我吧”
“好,如若有哪一天你厌倦了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们就结束这段关系”贺州答应得很干脆,也给她不留希望。
就这样,她把他锁在自己身边了。
过年回家时,他们跟爷爷奶奶还有所有亲朋好友说他们要结婚了,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他们在镇上拍了结婚证照片,那张照片拍得并不完美,当然小县城里不可能有那些出名的摄影师拍得好。
进了民政局,走过一遍领证的机械流程,里面的证婚人还特意问了她两遍确定要结婚了吗?
她坚定的回答才让证婚人敲下钢印。
出来时,厄思的手里多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
“州州,这一本是你的”
“你收着吧”
她拿着证件的手有些僵硬,笑容也僵了一下,她默默地把结婚证放进自己包里。
他们没有拍婚纱照,没有办婚礼,厄思跟贺州说,希望隐婚不想被打扰,贺州也回答得很干脆。
毕业后,贺州跟厄思定居在了北京,在三环里买了一套房,作为他们的新婚房子,里面的装修和布局都根据厄思的喜好来装置,不再是单调的黑白蓝色,客厅的墙是一片淡橙色的星空琉璃装置,餐桌上面的花瓶里插着假的蓝色玫瑰,房间里是简单的白色系。
她看着房子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