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她给贺州打了电话,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吃饭。
得到的回应依然是“忙碌”。
好吧,他不回,那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吃点算了,她也不会做饭,平时都是贺州回家时候,他做的饭。
他们的关系没有降到冰点,表面还是如从前一般谈笑风生,我浓你意。
这个小区是一层两户型,个人隐私措施做得还是很不错的。
他们买的是八十平方的小居室,不大,但是她觉得足够温馨了。
贺州问过她的意见,是喜欢独栋小别墅,还是喜欢小区,她选了小区,下楼就有人跳广场舞,她喜欢热闹。
厄思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外卖员在她对面邻居的门前嘟嘟囔囔的在说话,她没听清楚,向电梯走去。
此时那个外卖员也在她身边等着电梯,跟朋友打电话嗓门贼大的说:“靠,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跟店家说非要叫我送上来,我躲过了多少门禁好不容易上来了,按门铃没人应,敲门也没有人开门,真是邪了门了........”
厄思瞟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是两瓶很贵的红酒,厄思眼皮微跳,想着这又不关自己的事情,在等电梯的空隙里,她时不时往那个外卖员看了几眼,电梯还没上来,她实在忍不住多嘴跟外卖员说了一句话:“你会不会是送错门牌号了?”
她们搬进来这里,就没有见对面的门开过,也没有见过这个屋子里的主人,她觉得她的对门邻居应该不是常住这里的。
外卖员激动了:“我对过好几遍了,就是这个地址,这不是耍人吗?我们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外卖员生怕她不信,把外卖单子拿起来给她看。
地址确实没有错,要么是耍人的,要么是出了什么事情。
厄思对外卖员说:“给他电话我,我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打通,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确定一下比较好”
外卖员赶紧把电话给了厄思,拨了很多次还是无人接听,厄思把耳朵放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客厅里有声音,电话的铃声。
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厄思赶紧叫了物业上来开锁,顺手打了120。
希望所有都是虚惊一场。
物业赶来经过一番争论后还是不愿意开门锁,说没经过业主的答应就开锁,造成的损失谁来承担。
“如果有什么损失我来承担”
厄思真的是要被物业气死了,她抢过物业的钥匙开了门。
进去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时,面色苍白无血,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快速上前查看他的身体,地板上滚落着一个空了的安眠药瓶子。
幸好,此时的救护车队来得很快,厄思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她对门的是她的偶像男神,南怀列。
他转型去演戏之后,他上演的每一部戏,她都会去看,她通过网络上看见他日渐消瘦的模样,以为是在为拍哪一部戏而减的肥。
她想不到网络上给人带来快乐的人,很多明星被采访,也都说他是一个很会照顾别人感受,给人温暖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想到自杀呢?
她出来时,慌乱中拿了他的手机,此时屏幕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条消息。
只有她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