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手勾起拳,狠厉地向混混挥去。
两分钟之后,厄思手里拿着两个大喇叭,喇叭里播放着“巷子里着火啦!巷子里着火啦!”
远一点的地方还伴随着有鸣笛的声音。
那群混混看见一堆人往这边涌,撒腿跑路了。
“州州,你没事吧!”
厄思把大喇叭放在地上,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这摸摸那摸摸的。
那一群人左看看右看看,都没见着有着火的的地方。
“小姑娘,你说你看见巷子里着火了,没有啊”
厄思对着众人打哈哈,说自己看错了,众人才散开。
“你的脸怎么了?”
贺州用牙顶了顶嘴角边的伤,还好,不是很疼。
“没事”
贺州以为她跑了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唬着众人冲进来,喊的不是打架,喊的是着火了,大事才会引起关注。
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地上的大喇叭还在突兀地播报着。
“怎么没事,太可恶了竟然打这么帅的脸,看着你这样影响我吃饭的碗数!”
“那你为什么要跑,跟我一起挨打”
厄思刷地站了起来:“我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挨打”
贺州从地上捡起书包重新挎上,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打痛的手。
是打那群混混打痛的。
厄思拿起地上的两个大喇叭,把声音关掉,塞到了贺州手上。
“这个,你拿”
贺州劲直往前走,不搭理她,也没接过喇叭。
最后还是两人一左一右拿着一个大喇叭回去了。
晚上吃了饭,厄思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放进水里煮开,把鸡蛋煮熟。
“思思,晚上没吃饱啊?怎么煮鸡蛋吃”
“我,我给松果煮的,州州说松果的狗粮吃没了”
“这样啊,那赶紧拿过去,两个够吗?”
“够了够了,奶奶”
松果表示躺着也中枪了。
奶奶上去二楼后,她又从冰箱里拿了冰袋,上到二楼进了自己房间。
推开贺州房间的窗户,手里拿着两个蛋,嘴里还叼着冰袋。
自从上一次奶奶生气了,满屋找她,厄思推开他窗户嘴里叼着鞋子跳进来后,贺州已经不惊奇了。
她比他家松果还要会叼东西…………
上一次她的无意闯进,贺州每天晚上都好好的穿着衣服裤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喏,我给你煮的鸡蛋,还有冰袋,脸要肿成猪头就不帅了”
厄思把鸡蛋剥壳,手没拿稳,鸡蛋圆滚滚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松果一个箭步把鸡蛋含在了嘴里,尾巴快摇上天了。
“松果!”
松果尾巴垂了下来,它把嘴里的鸡蛋吐了出来,厄思看着滑溜溜的鸡蛋就想到了上次松果舔她的样子。
她嫌弃地闪到一边:“快快快,给它吃!这个鸡蛋不要了”
松果像讨好似的蹭了蹭贺州的裤腿,贺州让它坐好,松果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身子坐得板正。
却离得厄思远远的。
“州州,松果是不是讨厌我”
“它不敢”
贺州眼神一抬,松果立马乖乖地挪到厄思身边。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贺州一直是一人一狗独住着,厄思没见过贺州的父亲,她和贺州这个邻居相处得很愉快。
对于厄思单方面而言。
今天晚上瓢泼大雨,风吹得外面树叶沙沙响,雷鸣闪过大地,厄思窝在房间里,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歌,试图掩盖雷鸣电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