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州,去报名啦”
厄思背着书包扒着铁门往里喊,贺州没喊来,喊来了大狗松果。
有一次她在贺州房间里不小心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巴,厄思以为自己在吃冰淇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只大狗伸着舌头在自己面前。
她忘记了害怕,只顾着扒拉贺州说她不干净了,她的初吻给了松果。
那时候还哭了,她气得追着松果跑了整个院子,松果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跑得更欢脱了。
厄思追到松果后,扯着它耳朵嗷嗷叫,后来是松果见了她就害怕。
回去后,厄思刷了好几遍牙,把嘴唇都刷肿了。
松果跑出来见到是厄思,又急掉头回去找靠山了,贺州松松懒懒地走出来。
“我跟你不同一个学校”
“谁说不同学校就不能一起报名了,走”厄思隔着铁门跟他对话。
“你开门啊,这样说话我感觉像在牢里探亲”
“要探也该是我”
厄思读高二在县里的一所三等学校,贺州高三,转去隔壁只距离一条街的第一高中。
厄思一个烂学渣,她爸妈曾经也有过逼她学习,给她报辅导班,各种兴趣班,她就跟家里的人打哈哈,翘课起来没有人比她狠。
最后,她父母也不逼她了,能健康快乐成长就实属不易了,说是放过厄思,不如说放过自己。
父母都是高等学校毕业的博士硕士,轮到她这里,逆袭成学渣。
所幸,她喜欢研读语文和历史。
厄思和贺州都是走读生,不住校,放学时,厄思都会第一时间在他的学校门口等他。
贺州说她都不用上课的吗?
厄思的回答令贺州无言以对。
“学渣翘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说得他差点都觉得有理了!
贺州转的学校,一所重点高中,自从他转来,班上很多人不喜欢他,人虽寡言冷淡,但不可否认他长得极其出众,很快传遍校园,很多同学为一睹真容,跑来班级看他,也有大胆的女同学,把他堵在楼梯口向他递情书表白。
而贺州当着那个女同学的面把情书扔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校服衣袖。
那个女同学当场扬言要跳楼,贺州头也不回无情地迈步走开了。
学校里的传言更甚,说贺州这个人狂妄不羁,傲慢冷情,不把人放眼里。
对于传言,贺州丝毫不关心。
人不惹事,却有人找上门。
今天厄思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贺州像往常一样,斜挎着书包往巷子口里面走,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会,眼神慢慢阴冷下来,随后嘴角扬起痞痞的笑。
书包漫不经心地被他斜挎在肩膀上,按了按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
贺州加快脚步消失在转角处,那些混混追了过去,没想到贺州倚在墙边傲视着那群混混。
厄思站在巷子口的出处,看见了贺州,喊了他一声随即跑了过来。
跑过来她才发现,好像不对劲,对面这群红的紫的蓝的是谁?
她瞟了一眼贺州后又悻悻地往外挪动步伐。
几个混混的头子:“丫头,你也是来找死的”
“你们谁要是敢欺负他,,,我,,第一个跑得最快”
果然她跑了…………跑得真的很快…………
贺州看着她撒丫子跑路有些好笑,卖队友卖得很快,跟她跑起来一样快…………
几个人看不惯他傲慢的样子,冲了上去:“还笑,我他妈的忍你很久了”
贺州头一偏,那个混混拳头打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