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佛落花。”她贴着他耳边说,“但云召看见他藏盒子的地方了。”
轩辕澈的喉结动了动,低头吻她发顶:“我的琉白,从来不让人失望。”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踹门声。
两人同时转身,只见斐成列提着绣春刀闯进来,飞鱼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三殿下好手段!西厂库房的佛落花是假的,我儿子吃下去的……”他的刀“唰”地架在轩辕澈颈间,“把解药交出来!”
轩辕澈望着他发红的眼,突然笑了。
他伸手捏住斐成列的手腕,指腹蹭过对方脉门——那是中了“百日枯”的征兆。
“斐厂公别急。”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绒,“你儿子吃的那朵佛落花……”他顿了顿,“可香?”
斐成列的刀压进半分,颈间渗出血珠。
琉白的手已摸向袖中银针,却见轩辕澈对着她眨了眨眼——那是“看我”的暗号。
“明早卯时,西厂后巷。”轩辕澈说,“我给你解药。”
斐成列的刀尖颤了颤,终究收了回去。
他甩袖时带起一阵风,吹落了轩辕澈肩头的一片落叶。
“最好别耍花样。”他撂下这句话,消失在夜色里。
琉白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抓住轩辕澈的手:“他说佛落花是假的……”
“清牵花泡了南海鲛人泪。”轩辕澈捏了捏她的手,“和真佛落花的味道,像极了。”
夜更深了,院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琉白望着他眼里的星光,突然明白——这局棋,从佛落花被捧上拍卖台的那一刻,就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