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短刀,看了眼琉白,又看了眼还在与白衣人缠斗的辰飞,一跺脚也追了过去。
琉白望着两人背影,右手悄悄探入袖中。
昨夜轩辕澈塞给她的淬毒银针还在,针尖淬着漠北蝮蛇的毒——斐成列身上带着鹫陀罗果,若能趁乱给他点颜色,说不定能逼出西厂的后手。
她假意去扶摔倒的拍卖师,袖中银针顺着指缝滑至掌心,脚步虚浮着往斐成列方才站过的位置挪。
后堂突然传来云召的闷哼。
琉白心头一跳,抬眼正看见斐成列的飞爪勾住了冰盒,而云召的身影在隔断后晃了晃,像是被什么东西制住了。
她的银针刚要弹出,却见斐成列突然回头,飞鱼服下的目光如刀,直刺向她藏针的手。
屋顶的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琉白指尖微颤,银针坠地,滚进了桌下的阴影里。
斐成列的嘴角勾起抹冷笑,转身拽着冰盒消失在隔断后。
而那白衣人不知何时已退到窗边,月光照在他脸上——竟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可他腰间的玉佩,却与三日前暗河截获的秘信上的纹路,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