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爷爷就是村长,你跟我来吧。”谷振说。
“不是,原话,他就是用普通话说的?”
“不是,说的方言,好像是,俺爷都是村长,嫩跟俺丝跟着吧。”
“凯爷……你发现没,那个小孩儿说的话,跟见到我们时说的一模一样!”我说。
谷振忽然很惊讶的问:“你们也见那个小孩儿了?”
我点了点头,“你继续说。”谷振是十一点半下的车,到村子差不多也刚好是十二点整,可是谷振去的时候是下着雨,又不是炎天正午,怎么也会碰到。
谷振点点头继续说道:“接着那小孩儿就把我带到他爷爷家,那个村长嘴里叼着烟,出来看了看,那个小孩儿就问村长要糖吃,村长给了糖就把小孩打发走了。
那村长问我,找他干什么?我说我是城里来的,来调查一些事情。村长忽然一惊一乍的,好像没跟我说话一样,说什么中华烟,还说我是大人物,让我坐,他去给我倒茶喝,当时下着雨他也不请我到屋子里。
我干脆就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子上,村长提着水壶,拿了三个碗就出来了。这村长也奇怪,下着雨,也不打伞,就坐下来给我倒茶,还倒了三碗,接下来那个村长说的话非常奇怪,好像没有跟我交谈一样,答非所问的。”
我跟凯爷互相看了看,好像哪里不对劲,我连忙问道:“谷振,那个村长是不是说过一句,这一盒烟多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