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他看到老白躺在病床上问道:“老白怎么了?”
“你先跟我出来一趟。”我说。
谷振点点头跟着我出了病房,我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让他跟医院说一声,毕竟老白身上除了抓痕,还有那么深的刀伤。
谷振点了点头,进了病房,拿出自己的证件,跟医生沟通了几句。医生连忙很客气的笑了笑,说:“那你们先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再喊我。”说完就离开了。
医生走后我把病房的门给反锁了,对谷振问道:“谷振,你什么时候回的老家?”
谷振表情忽然就变了,变的有些恐慌,说:“我……”
“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
谷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我问。
谷振点了点头。
“我们也看到了。”我说。
谷振忽然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看到什么了?”
“你看到什么了?”
“我……”谷振说着看向了凯爷。
我更加纳闷了,难道谷振看到了跟凯爷有关的东西?
凯爷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问道:“跟我有关?”
谷振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离当年的真相越来越近了,我,老白,谷振的身世都或多或少的浮出了水面,现在只剩下凯爷了,当年搬到村子里的陈家。
“谷振,你听我说,我们正在查当年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一直有事情瞒着我们,所以这事儿我们暂时不会告诉爷爷,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是当年发生的事情了,上一代的恩怨,跟我们没关系,咱们四个永远是兄弟!”我说。
谷振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去年回的村子,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就是我很害怕女人,只要每次我和女生单独相处,我脑子就会出现一个女人哭着问我要孩子的场景,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女人,浑身是血,可是我看不清她的脸。从我记事开始,每年的七月十三我都会做同一个梦,梦见那个女人。
小时候我只是觉得那是一个梦,后来大了些,还是做同样梦,一直到我大学毕业,我试着七月十三那天不睡觉,果然就没有梦到。
结果第二年我忘了,又梦到了那个场景。
一直到去年,我想跟队里的人谈恋爱,我是真的喜欢她,可是每次跟她单独相处时,只要是晚上,我脑子里就全是那个梦里的画面。
于是我去看了心里医生,说我从小就开始做噩梦,不过我把梦的内容改了改。心理医生说这种情况一般是小时候受了什么刺激,或者见到了什么,对自己打击比较大的事情,但是由于年龄小自己不记得了。
就给我进行了治疗,治疗了两个月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就想是不是真的是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记事开始,我们就已经搬到城里了,所以我就回村子看了看。
那天阴的很重,我快到村子的时候,就开始下雨。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十一半整,我下了车,踩着泥泞的土路,找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处深沟了发现了一个村子。而且村子里面还有人。
我想办法下到了沟底,就继续往村里走。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孩在村口活泥巴玩儿,当时雨下的挺大的,那个小孩儿也不在乎,就淋着雨在那儿玩。
我又走了几步,小孩好像看到了我,就跑过来问我,你找谁。我告诉他我是警,察来村子里看看。小孩儿说,我爷爷就是村长,你跟我来吧。”
“等等,他说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