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偃月刀,极其彪悍。
上下翻飞,将数个绥德卫的士兵砍翻,威风凛凛,让人不敢靠近。
有军官不服气,勇敢上去,却被一刀将头颅斩去,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
那名军官虽然头颅掉了,但是他手里的刀依然前进,狠狠的砍在了鞑子的肋部。
肋是一个人的气门,破了气门人的力气便使不出来了。
士兵嚎叫着,“给监军报仇。”
瞬间三个士兵冲过来,三根长枪刺中他的肚子,长枪有倒刺,拔出来的时候,还带着肠子,流了一地,到处都是胳膊粗的肠子。
周身的痛苦,激怒了鞑子,他一只手将肠子塞进肚子,另一手挥舞着偃月刀,继续战斗。
一杆长枪异常迅捷,刺中了他的后脖颈,枪头异常锋利,从喉结哪里露出了枪头。
“啊!”鞑子战死之前,依然掷出了偃月刀,砍死了一名士兵。
还有其他的挥舞着连枷的士兵,他的连枷一段是一段榆木,中间是铁链条,铁链条的另一端则是密麻麻的尖刺的狼牙锤。
他手中的连枷密不透风,只见他的手一抖,连枷的狼牙锤正中绥德卫士兵的脖子上,顿时士兵的脖子碎了。
十几个伤口,往外涌血,士兵脖子一歪,躺在了地上。
“狗蛋。”绥德卫有很多士兵,都是一个大队的,士兵关系都很好,不少还曾经一起种地,见到兄弟战死,拼了命的杀了过。
鞑子见又有人来送死,手中的连枷再次一晃,直接勾中了士兵的脖子,结果那士兵却狠狠的抓住了连枷,却如何也不松手。
看到绥德卫士兵视死如归的眼神,心中不由的万千恐惧,他往回拉连枷,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回来。
接着便有好几个绥德卫士兵涌过来,用乱刀将鞑子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