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直到死都为她儿子与陈青岩留退路。
可她若是心中无悔,就应当说一句嫁他无悔,表明自己心中没有陈青岩。
这一生,他和沈兰不知谁是谁的劫。
景睿帝坐御辇去了三公主的宫殿,大老远的就听到她凄厉的惨叫,“六皇兄,不是我六皇兄,不是我要害你!我真的不知道那衣裳有问题,求你,求你放过我!”
“是……是母妃要我抱你的,我不知道会害了你,求你不要杀我。”
景睿帝听着三公主嚎啕大哭,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原来他两个儿子的死都是人为的。
他活着,他的儿子尚且深陷泥潭,若他忽然不在,太子未能顺利继位焉能有活路。
听闻太子被禁足于东宫,还将东宫的侍卫从兰若寺撤了,在寮房里念经的香草感动的都快哭了。
以为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佛祖与沈皇后,因此祈福更上心了,从前是被迫祈福诵经,现在却是真心实意的了。
韦家人也都兴奋的不得了,只要没了福满和东宫的侍卫,想换出假韦珍珍就容易的多了。
定国公等人走后的第三日,韦尚书请求景睿帝解除赵瑾瑜的禁足,让他去查捷报被劫一案将功补过,景睿帝当下应允。
捷报丢失一案始终没有查明,派去调查的官员也是毫无头绪,景睿帝给赵瑾瑜点了三千精兵,次日一早便出发去了七百里外的高阳县。
赵锦锡目送赵瑾瑜出了城,阴柔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身侧的七皇子眸光微闪。
“没想到他会给陈家来这么一手,还以为他当真心属那小郡主呢。”赵锦锡摇着手中的折扇,九月底的天气,扇出的风带着栩栩凉意。
“果然是沈皇后的儿子,将沈皇后的隐忍退让,学了个十成十。”郭御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