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进了碑记山的道观,那道长还要求白华远离女色,连出门都是带着斗笠,不过他也是很少出门,自从进了道观,他家人,没有一个来看望过他,一岁呀,就被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怜呀!”
感叹一番,又说道:
“虽说如此,但是这个白华也是争气,前几年将弃荒诀参透了七成,不是我说笑,若是这白华有些野心,这武林,他占得了三分!”
下边人听了,眼睛一亮,欣赏的点起头来!
“弃荒诀,他竟可以领悟七成,那这么说,白华和萧柏舟二人谁更厉害?”
说书人没急着说出口,倒是看着台下人急切得到答案的眼神,故意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下,才又端起姿态来!
“这个……老夫就不知,不过萧柏舟可是背靠如今最有势头的广云派呀!”
“哦~~”
“而且,听闻国公近年来的运气不是很好,得罪了朝云山庄,就快失了皇帝的信任了呀!”
这边故事虽然才刚刚开始,但西南的故事却早已开场。
西南蜀地,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四周都画了生机,添了活力!
几个月前,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
“容公子,不知这曲子如何,可还满意?”
一群打扮富贵的年轻公子,坐在一处阁楼上,看着下边女人的舞姿,听着她们的琴声,摇头晃脑,饮酒斟茶,脸上带着肆意又几分稚嫩的笑容!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这是我刚学的诗,钱兄觉得如何啊。”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看上去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一身锦衣,染着这大地的生机。爽朗又自信的笑容,如见到了草原上的雄鹰,在俯身飞行。
但只要一说话,就还是觉得这就是在蜀地的青山绿水滋养出来的人物,在一群富贵公子里,一眼望过去,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公子了!
“哈哈哈,容公子作的诗,自然极秒!”
容与轻笑一声,倒也是习惯了,一双含情目,瞧着眼前翠绿清波,只还是暗想道:我作的,怕是杜甫的棺材板要动了。
“我看小容与年纪正好,你瞧瞧下边抚琴的女子,可还满意?年少风流,莫误年纪!”
阁楼的公子都站了起来,含笑挑眉,欣赏下边的女子。唯有容与还在贪恋着桌上的美酒,“无酒不赴宴”,这是他来同这群人说笑的唯一原因!
而身边的人看着他不紧不慢,直接去把他拽了起来,拖到栏杆处!
“诶诶诶……李兄此言何意,容与我听不明白!”
“咳,你把你师父带我们见见,兄长们再教教你其他事?”
“教我,李兄,你能教我啥,就你那武功,我赤手空拳,都是欺负你的!”
……
几个时辰过后,容与偷偷摸摸从后门进了府。
“小公子,今日怎么从后门进来呀。”
男子猫着腰,僵住了片刻,紧张得弦都崩了起来,两眼放光,眼角带着红晕,一只手捂着自己嘴,另一只手连忙摆动着,示意她不要说话。
而这时一个温柔又严肃的声音飘了出来。
“容与!”
小公子那根弦顿时崩了,脑子也跟着停了半秒,额头冒着冷汗,迟迟不敢转身。
“师……师父。”
“去哪儿玩了?”
女子也就二十来岁,缓缓走来。
“怎的穿得跟个纨绔子弟一般!”
容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心里更加紧张,不敢去碰她的眼神,只能抑着身子不要发抖!
女子见徒弟这般模样,心生疑窦,走近,一股清香袭来,压着脸色,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