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烟长相一般,机缘巧合遇到妙手医师,整骨换皮,才容貌出色,慕容云不得不惭愧让出。
甚至有人说,秦以烟是青楼出身,傍上慕容云,靠慕容云赚眼球人气,慕容云靠她巩固地位。
柳晚依秀发轻挽,一袭黄衣,软坐木椅,左手端茶,目光盯着前方的说书人站的台子,清澈的双眼里,竟是清风明月,好不迷人。
她这半年来,听着这些流言,从来不去解释这些流言,只是听着,因为她了解秦以烟,太了解她了。
她喜欢在山水之间,享受众星捧月;她神秘,甚至故作神秘!
旁边站着一个老者,粗布衣裳,皮肤好似如干涸许久,没有得到甘霖的大地,皱在了一起,动作太大,就会拉扯出血来。他谦卑的低着头,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看,只能看着自己那双鞋底已经破了的鞋子,与身边女子,一问一答。
“容与走了?所为何事?”
“小人不清楚,好像是小公子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长风主很是生气,小公子当晚就走了!”
“什么话?竟使得咱们这位小公子发脾气,舍得离了他这心肝师父!”
“小人也不知道!”
柳晚依倒没有怪罪,看着台上说书人折扇一合,好似那个说了许久的故事,说完了,但台下唏嘘一片,并不满意,说书人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老人听着这周围的喧闹,还是没有抬头,连眼皮都未抬高过,始终垂眸,像要睡着了,却片刻又淡定说道:
“小人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柳晚依摸了摸发鬓,眼里有了波动,因为台上的说书人又开始讲了,讲的是一个自己曾听过一半的故事……她听着周遭的唏嘘声,并不去看身旁人,轻声说道:“若是心里没谱,便不要说了。”
“小人在回来时,瞧见一个人骑马朝蜀地而去!”
“谁?”
“萧柏舟,广云掌门!”
“萧柏舟?他倒有些日子不在广云了!”
堂下突然又开始唏嘘起来,看样子说得不是很满意,说书人只得拿起旁边的白布,擦了擦额间的汗。
而柳晚依听着,却是兴趣十足,脖子不由得伸长,望向台上,一时忘了旁边有个老头,直到身旁人咳嗽一声,才又回神问道:
“你可打听到什么?”
“他似乎有急事,中途并未停下,小人没寻着机会打听!”
那老头回完话,看见柳晚依朝她挥了挥手,立马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柳晚依继续听着上边说书人讲话,听着别人的故事,别人的辛酸!
“你说的这白华,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呀,讲了一大堆,一没提他武功,二没贤名,什么东西呀!”
下边开始有人起哄,毕竟是不怎么出名的低调人,他的故事能有多有趣,说道:
“能有多了不起,我在江湖这么多年了,姓白的人都没值得老子瞥一眼的!”
上边那说书人,轻轻一拍桌板,白了一眼那粗鄙人,起范说道:
“白华是当今国公府的公子,听闻白华才出生时,一乞丐和一道士途径,说此人命根不好,须得入道观静修。国公大人是五十才得子,虽然不舍,但白家八代单传,赌不起,无奈养到一岁时,还是进了道观!”
柳晚依在下边暗啐道:
“他白家人是智商不够吗?这分明就是那乞丐和道士的奸计。”
又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不认识的人,说道:
“你想如果国公之子在哪个道观修行,那道观该是何其有幸。”
那人往旁边嫌弃的移了几分位置,没有理会旁边带着斗笠的女人,继续饶有兴致的听着上边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