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盈满火苗,抬臂就向他胸口狠狠捶了一拳。
怒骂一声,“你下流!”
赫云修捂着作疼的胸口,笑道:“我跟我自己夫人亲吻,怎么能叫下流。”
星潼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一生气抬手又狠狠朝他砸了一拳,转身迈出屋子。
赫云修揉着胸口,淡笑道:“小丫头,说不过就动手,还打的这么重,长本事了。”
木秋踏进门服侍,见侍夫脸上眉头舒展,眼含笑意。
心里盘算是不是侍夫昨晚穿了那蝉衣,小姐心动,然后两人就……
看床上两张被子叠在一起,八成是行成好事了。
如果这样真是太好了,侍夫得小姐宠,他在丞相府就能扬眉吐气。
想到此,脸上的笑竟比侍夫还灿烂。
席间
赫云修依旧紧挨着星潼,旁若无人地将星潼爱吃的菜夹到她碗里。
大献殷勤非奸即盗!
星潼白了他一眼,他夹过的菜,虽说没全部吃了但还是吃了一些。
赫云修笑意轻浅地看她用膳。
孟瑛眼观鼻鼻观心,见女儿不像昨日那般排挤小修,估计再相处几日,小两口便能恩爱有加,脸上不禁扬起笑。
傅知怀与夏雪衣一边吃一边观察,心里皆是和大人一样的想法。
唯有傅少堂心事重重、食不下咽,半天才往嘴里放一口菜。
眼眸不时地扫着对面的妹妹与烈王。
阿星本就对烈王余情未了,现在堵着气不接受烈王。
但烈王死缠烂打,穷追猛打,妹妹的心志迟早会动摇。
烈王是皇子,身在皇权漩涡,加上身上中的毒,阿星跟着他能得到幸福吗?
出了膳厅,星潼去花园散步,赫云修紧紧跟在她身后。
“你回去,别跟着我!”星潼嫌弃地赶人。
“回去干什么,院子里又没夫人,夫人在哪我便在哪。”
她就不该跟他说话,星潼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向花园而去。
赫云修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跟上。
心涟、心漪以及附近的小侍丫头,掩唇轻笑,小姐与侍夫怎么看也像一对冤家。
雍京城外有一座露天玉矿。
这座玉矿生产的玉石翡翠专供东丹贵族。
而挖矿的工人大多是各家权贵家犯了事的罪奴。
也就是说凡是发配到道场的罪奴,基本上不可能再回到主家。
折影抡起大锤凿着石头,天刚亮他就起床干活,直到日上三竿一口气也没歇着。
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见不远处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少年累的凿不动。
刚坐下喘了口气,官吏就拿着鞭子上来,狠狠抽了少年一鞭子,喝骂道:“偷什么懒,快起来干活。”
少年吓得脸色一白,吃痛之下慌忙爬起,继续凿石头。
类似的场面,折影一上午见了十来回。
别说这些体弱的少年,就算是他,不停歇的劳作也让他全身酸痛,甚是疲累煎熬。
想到还能回到潼潼身边,再苦再累也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