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呻吟起来。
他们互相搀扶,撅着屁股一跛一翘地去找华军医上药。
“怎么又弄成了这幅样子?”华军医见到花木兰又是浑身血迹斑斑的,不由得惊奇地问道。
“没事,就是领了顿板子。”花木兰随口一答,扶着后腰艰难地走进帐篷。
鲁大壮走到花木兰对面的床前,刚想坐下,屁股便像触了电一般立刻又弹了起来,“哎哟!疼死我啦!华军医你是不是有失偏颇,只关心木兰兄弟,也不问问我们俩兄弟!”
华雪儿看了看鲁大壮好笑的模样,又看了看强忍疼痛的蒋烈,清晰可见他坐下去的瞬间脸上挣扎的表情。
她忍不住捂着嘴轻笑起来,“鲁大哥,蒋大哥,怎么你们连二人都一起挨了罚吗?”
鲁大壮揉了揉屁股,满脸欲哭无泪,“想我老鲁都多少年没挨过板子了,没成想今日栽了个跟头!”
“你可拉倒吧!”蒋烈白了他一眼,难得一见地开起了玩笑,“当年就数你领的板子最多,那屁股上都已经被打出了老茧,皮糙肉厚的,打不坏!”
“哈哈哈哈!”花木兰闻言用力拍打着床边,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你!”鲁大壮被蒋烈一噎,黢黑的脸上竟然微微泛起了红晕,宛如入夜前娇羞的红霞,随即嗔骂道:“当着华军医一个姑娘家,你提什么老茧……”
“哈哈哈……”华雪儿见状也憋不住轻笑几声,随即豪爽道:“无碍,我是大夫,在我眼里你们都一样,都是病人,来,趴着吧,先上药。”
花木兰倒是并未趴下去,而是别过脸去,等着鲁大壮二人上药。
“对了,花雄呢?”她的目光在长长的帐篷里扫了一圈,也没见着花雄的影子。
“哦,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吩咐人把他抬回去了,他现已经没有大碍,只需好生将养便可。”
华雪儿一边忙碌着,一边答道。
“那就好——”听闻花雄已经没事了,花木兰的心情立刻也松快起来,只要人没事,挨顿板子便挨顿板子吧!
等到另二人都上好了药,花木兰便强烈要求他们先回帐篷,表示自己还有事与华军医商量。
于是在二人怪异的眼神中,花木兰把他们统统推了出去。
“有问题!”
鲁大壮走了几步,回头看向已经落下的门帘,撇着嘴肯定道:“绝对有问题!蒋兄你怎么看?”
蒋烈也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认为鲁兄你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