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等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今日我还要入宫，就不陪你多聊了！”
秦嘉彦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珺儿已经紧紧攥住了她的心。
一般而言，修仙界都讲究法不外传，冷玉娴却不拿这规则当回事儿，只能解释为她把珺儿当自己人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
灵芸住处。
“公子，请喝茶！”小青奉上香茗，便退到门外。
灵芸嘴角挂着礼仪式的微笑，望着对面这个令她一朝名动天下的男子，有些坐立不安。
入京以来，短短几日，她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住宿，当真是颠沛流离。
而今天，似乎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到来了！
“今日过来，给你几个选择，你可以慢慢考虑！”秦嘉彦品着香茶，悠悠开口。
灵芸娇躯微颤，垂下额头，拿起手帕，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妨先听听！”秦嘉彦走到窗台边，不去看她故作娇柔可怜的姿态，直言道：
“第一，你可以在外自立门户，开青楼也好，做其他买卖也罢，我会给你一笔资金作为赞助，而你要帮我搜集各类情报。
“第二，我把你送进书院或其他修仙势力，日后生活，你自己做主，我不再多管！
“第三，你继续留在鲁国公府当侍女，但你要清楚，跟在我身边，你自己的命运，是由不得你的！”
……
“婢子不会选的，公子认为奴家应该做什么，我便去做，只是希望公子莫要赶我走！”灵芸眼眶垂泪，跪在秦嘉彦身后，怆然而泣。
风尘女子，无家无势，到哪里再去找这样一座不可多得的靠山？
能够引发文道显圣的鲁国公士子，未来必定前途光明，她没有理由舍近求远。
秦嘉彦审视着灵芸，正是因为不知如何安置，才给她选择，这姑娘却赖着不走，看来只能由他亲自培养了！
“公子，婢子可以纳投名状！”灵芸见士子沉默良久，不发一言，心中顿生惶恐，咬了咬牙，神色凝重道。
投名状？
秦嘉彦眼前一亮，立马来了兴趣，正要走近询问详情。
突然，房门大开，小青持着一柄匕首杀将进来，直刺向灵芸后心。
秦嘉彦眼疾手快，取出偷狗大棒，但白珺儿出手更快，由龙纹白玉簪射出一道雷霆霹雳，径直穿透小青眉心。
啪嗒！
匕首掉落，灵芸的小侍女倒在地上，面孔焦灼，耳眼口鼻具是冒出缕缕青烟，眨眼间已是没了气息。
“唉！”灵芸轻轻一叹。
“你先起来，接着讲吧！”秦嘉彦干咳了声，默默收起大棒，坐回桌旁。
宠物杀招凶猛，不给表现的机会。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灵芸和小青这对主仆，竟然另有身份。
灵芸轻点螓首，便是开始讲述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