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悉的眉眼上，红唇微抿，索性将面上的口罩取了下来。
时至如今，她依然确信，傅霁礼就是十八岁那年出现在她房中的人。
傅霁礼随着她的动作，视线微抬，落在她有些殷红的唇上，有情绪快速闪过，快到无法捕捉。
秦颂意瞅着他，红唇轻启，语速很快，“傅教授，那我也要写检讨吗？”
傅霁礼垂下眸子，沉声，“不用。”
秦颂意：“为什么？”
傅霁礼手指落在他手边的杯子的杯柄上，语气放轻了，“你不是我的学生。”
秦颂意似乎有些被这句话气急，不依不饶，“可我想给你写。”
傅霁礼没有接这句话，然而秦颂意却并不打算就此松口。
“不仅是因为今天代课，也因为昨天……”
亲了你……
傅霁礼打断了她，他望向秦颂意的眸子里映着沉沉暮色，声音微沉，“没关系。”
秦颂意站在原地不动，眼眸灼灼地盯着他。
没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傅霁礼侧了侧身，望向她，轻声问：“还有事？”
秦颂意扬眸，望向他的眸子里混杂了些莫名的情愫，有恼怒也有悸动，“有关系的。”
“傅教授，那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