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能为他做点什么亭衣都甘愿。赵祁临抓的紧亭衣一动他就使劲,不得已在床边趴着睡到第二天。
到了上早朝时间总管太监来喊他起床,赵祁临只觉得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看到自己抓着亭衣的手死都不放,让她在这趴了一夜,起身抱她到床上睡,万一哪天控制不住自己对亭衣做点什么,下场应该很惨,今天就算是险险躲过。
亭衣醒来练套枪法抓紧把游记的事情写完,找个时间和后宫妃子聚聚关怀下大家,其他事情她得慢慢筹谋一步步来。
徐正青下朝遇见叶星澜,最近特案处好像又忙起来了,朝中官员如今最怕最厌恶的就是遇见他了。
“叶处公。”徐正青停下马车唤了声,叶星澜回头做礼,他如今任职首辅没什么实权却是皇上最亲近之人。
徐正青跳下车,马车正好停在一家煎饼摊旁,“处公这么早肯定没吃早饭,请你们吃饼。”
“多谢徐先生。”
徐正青军师出身,学识渊博,朝中大部分官员尤其科考以后新人喜欢尊称他一声先生,他人虽然年轻但胜在气质稳重与这称呼丝毫不违和。
“处公看起来最近比较忙,消瘦不少。”徐正青道。
“星澜什么时候不忙,等星澜不忙那天先生可能就见不到星澜了。”叶星澜了解徐正青为人,只不过奉皇上之命办事绝不外漏,不过,“徐先生若是有空可以进宫看望看望皇后娘娘,星澜还有事忙就先告辞了。”
徐正青点头应允,看他离去的背影不免为他感到惋惜,小小年纪就看穿了这世间的真相,想想如果到他没有了利用价值那天会到哪里去,下场会如何,他的出现本就让祁临受到百官不满,终有一天皇上会为了朝局稳固抛弃他,或早或晚的问题,况且他是个宦官无论走那条路都容易被人遗忘。
徐正青回到马车上,想起他刚才的话,也就是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和亭衣有关,但亭衣这几天应该在忙游记的事情,能让她分心的只有后宫的妃嫔,能来事的横竖不过那几人,最难缠的是萧贵妃,叶星澜做的莫不是和萧太师有关。
自从皇后回宫皇上就天天往景乐宫去,最早进宫的嫔妃已经见怪不怪,新进宫的开始八卦起来,显然是没听过保命箴言的,到处给别人看诊的惠妃听到点风言风语就回永宁宫讨论。
“我听说皇上皇后从来都不同寝,你们说这奇不奇怪。”惠妃回来坐到容妃、昭妃两人中间八卦。
昭妃将目光从话本移开一本正经的跟惠妃道:“我想起来一句话,不造谣不传谣不惹事保平安,别这么八卦。之前皇上说过为杨将军和成王守孝才不留宿景乐宫的。”
“这都多少年了还守孝。”专心机械的容妃冷不防丢过来一句把昭妃噎住。
“就是。”惠妃附和道,“不是皇上有问题就是皇后有问题,有机会我一定好好给他们看看。”
“你这三脚猫的医术最多看个头疼脑热,太医院又不缺太医。”昭妃道。
“我医术很厉害的好不好,那是被皇上亲口夸过的。”惠妃挺直身板反驳。
昭妃抬头扫了眼这也许风水有问题的永宁宫,“别再八卦了,我们这惹事体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容妃应和道:“我也是。”
皇后回宫所有嫔妃都各自收敛保平安,甚至御花园都去的少了,这种关头没有人敢兴风作浪,将门出身的皇后双手沾满鲜血弄死她们恐怕眼都不眨一下。
萧贵妃看她们的做派真是不齿,一个连背景都没有皇后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再威风如今没有亲族支持不过是一个被人随意抛弃的棋子。
御花园没了那些莺莺燕燕她倒乐的清净,萧贵妃摇着扇在花园中散步,见雪妃弯腰走到她面前也不知道行礼,低头看见只耳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