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写的乱,“所以我这么久才回来,你就不要生气了。”
“我哪敢生你气。”赵祁临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她的金令还给她,“看到它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皇后都不当了,气我两天没睡着。”
亭衣看到这令牌想起那位白苏姑娘,记起兰贵妃说他带回来一个妃子喜好医术,该不会他把白苏封妃了,心脏突然梗了一下,“我记得兰贵妃跟我说你带了一个喜欢医术的姑娘回来封了妃,该不会就是拿令牌的那位姑娘吧。”
“不是啊,那个惠妃是我去打猎的时候遇见的,算是救了我一命,就把她带回来了。”赵祁临解释道,“拿令牌的那个姑娘千辛万苦已经进太医院了,不过她一个姑娘在太医院必然十分艰难。”
“她有实力挺聪明的,会有当上御医的那天。”亭衣思索道。
赵祁临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愿意困在这里,“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留在宫里了。”
“说的我有什么阴谋似的。”亭衣抬头扫了他一眼。
赵祁临靠近她,“你敢说你没有吗?”
亭衣扭头对上他的视线,“你觉得我要篡位吗?”
“切,你这么懒恨不得天天睡到中午,让你当皇后还得我求你,你要是想篡位我都能见到鬼了。”赵祁临离开她坐回去,明明这么懒但事情一做起来就不肯放下。
“我就是既想要权力又不想劳累,当皇后确实是一个折中不错的选择。”亭衣被他烦的也动不了笔。
赵祁临看她不仅得照看后宫还顾着社稷,想起来有个难缠的萧贵妃存在,“那个萧贵妃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惹了。”亭衣抬头装作委屈的模样,“我罚了她一个月三成的俸禄。”
“太轻了,而且我听说你还赏了她一千两,都顶的上你一年的俸禄了。”赵祁临什么都知道还来问。
“惹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也烦呐。”亭衣手记也看不下去了,和他聊聊。
赵祁临叹口气捏了下她的脸,“没事我给你撑腰。”
“来我给你捋捋。”亭衣转个方向面向他坐正,“萧贵妃是萧太师的小女儿,深得萧太师宠爱,而萧太师门生众多族系复杂,你也不得不忌惮这才有了萧贵妃进宫还掌了权这一桩子事,我是可以随便动萧贵妃,但我能让你背这个锅吗,为了朝局稳定这个责任还得我来背,我无牵无挂是无所谓,但是被朝臣戳着脊梁骨骂我觉得有点影响我名声。”
赵祁临细细考虑她说的话眉头不自觉皱起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
“赵祁临,你有良心吗,这烂摊子还不是你招进来的。”亭衣推开他,“滚我不想看见你,耽误我做事。”
“我错了对不起夫人,我给你磨墨。”赵祁临马上鬼机灵拿起墨条研墨。
“不早了明天得上朝吧,赶紧回去休息。”他才从御书房回来又到景乐宫给她干活太累了。
“你什么时候休息我就什么时候休息。”赵祁临道,他怎么能让她自己在这忙,还是天下事。
他要在这待就在这待着吧,亭衣继续整理游记,写完中州水患放下准备明天再写,抬头看到赵祁临已经累的睡着了,亭衣也舍不得叫醒他,不过这么睡到明天早上腰和脖子也要不了了。
“祁临,祁临。”亭衣喊他起来,赵祁临没有起床气听到她的声音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衣衣我太累了,不回北辰宫就在这睡了。”
“嗯。”亭衣点点头扶他起来,赵祁临不去偏殿自己往她床边去,睡眼朦胧道,“能不能跟我一起睡?”
“我看着你睡。”亭衣没有让他去偏殿,扶他回床上休息,他太辛苦了。
赵祁临困意未消躺下去抓着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们都无父无母能依靠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