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我还不打算惊动这个蜂巢。“
穆扎了然地点点头道：”这样的事儿，就算探思楼知道，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的。否则要么是打草惊蛇，要么就是被那些风媒盯上，敲一笔银子。“
听到探思楼时，起身站在一旁的江格尔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纳兰朝禧认同地点点头道：“嗯。还有十几天便是十一月初五。百戏楼的戏只演三日，三日之后若是有消息则罢了。若是没有，我们也不能没有第二手计划。”她来回踱着步子，转而问穆扎道：“近几十年，或者说在你的记忆中，西陵卫可曾发生过什么动荡？“
如今她只能依靠穆扎这个“老人”来寻找蛛丝马迹了。
”这个嘛……“穆扎蹙眉沉思片刻，脸上露出些许犹豫的神色。
“你只管说，我暂且当故事听听。”纳兰朝禧知道他担心什么，含笑安慰道。
这御龙令说小就小，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可要往大了说，那是有灭族危险的事儿，所以穆扎的谨慎是有原因的。
他见纳兰朝禧知道事情厉害分寸，这才道：“若是按照姑娘说的。在十几年前十二州的确发出过一次战乱。“他看着纳兰朝禧惊讶的神色续道：“那时姑娘还尚未出生。西戎派兵侵袭十二州，当年也是老爷和程老将军共同携手退敌，换来了十二州近十几年的安居乐业。这些事都在土司府的史料库里有记档。如今咱们想知道更详细的细节便得去土司府或都护府的史料库去。”他说到这时，又思忖了一下，补充道：“哦，也许将军府也有。只是，咱们贸然去问，实在唐突。“
纳兰朝禧秀眉微蹙道：“是，我与将军府的交情尚浅。况且，现在我谁都不信。“
若是从派系、阵营而言，她现如今只敢承认唐冽的昌合商号与她是有利益捆绑，且经过了大半年同生共死的经历，才敢将他们纳入自己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