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好。就像是肥肥的黄羊被一群饿狼盯着。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白问寒俊美的墨眉拧在一处。
巴勒看着他气闷地道:“可我们不可能一直就这么防着啊,哪有日日防狼的道理!”
唐洌和纳兰朝禧看着白问寒少有的认真,第一次觉得他这个探花身份可能是真的。
只见白问寒轻轻揉了揉额角,沉吟片刻,一拍唐洌的肩膀:”那咱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众人纷纷看向他。
不知不觉间,帐篷外的风雨逐渐变小起来。巴勒出了帐篷,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天,总觉得在那黑乎乎的夜空深处,藏无尽的危险。
所有帐篷里的马脚子们都没怎么睡,帐篷上倒映出篝火勾勒的影子。三三两两的在赌钱,也不会赌大了,只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还有的帐篷里马脚子们围着篝火坐在被褥上,念诵着平安经。
每一队巡逻的马脚子们不但增加了人数,手里的武器也增加了。经过巴勒时,纷纷跟他打招呼。
“打起精神来,眼睛给我放亮了,查的仔细点儿。”巴勒拍拍弟兄们的肩膀叮嘱着。
巡逻的马脚子们纷纷应和。经过今晚的一场袭击,他们的精神都不敢放松,在巡逻这方面,从前的巴勒是十分有信心的,可自从纳兰朝禧点出马帮有可能有叛徒后,他就有点看谁都有点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他知道,做大马锅头,这是大忌,也是大坎儿。
无论如何,他得迈过去这个坎儿。
马匹帐篷已经收拾的恢复如初,几个受伤的马脚子已经被替换回去各自的帐篷休息,那几匹丢失的马还没回来。帐篷里的马脚子见巴勒到来,纷纷起身打招呼。巴勒抬手示意众人坐下休息。
巴勒客气地看着众人:“我来看看各位兄弟们收拾的怎么样了。”
一个跟他相熟的马脚子上来道:“锅头,有兄弟们在,这里自然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他说着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放低声音问:“咱们兄弟们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就是担心东家,她有没有受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