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好好切磋切磋。”
两位大夫的话让所有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时,巴勒跟着哈森走进了帐篷,他已换了一身衣服,只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姑娘。”巴勒到现在依然只是先冲纳兰朝禧行礼。然后才会向唐洌行礼,好在唐洌也不计较这些小事。
纳兰朝禧让哈森给巴勒搬个墩子,道:“巴勒叔叔请坐,有些事想要请教。”
巴勒一听请教二字顿时醒了神,忙坐在墩子上,他不知道这么斯文的话他该如何回答。
纳兰朝禧温和地道: ”我听说了白鹿神的事……“ 巴勒冷厉的眼神瞬间瞪向一旁的乌仁,吓得乌仁顿时双腿一软,险些跪下,连忙解释:”不是,大马锅头……这……“
纳兰朝禧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你别吓他,是我逼问的。他哪儿敢不听东家的话?“
巴勒见状,只好收敛,可刚才的气势却毫不减弱,冲乌仁道:“恩,听咱们东家的话,没错。”
乌仁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巴勒转而对纳兰朝禧道:“是有这么个传说,每一支走在马帮路上的马脚子多少都听说过这个事儿。只是在下不让他们瞎传,惑乱人心,人心不齐了,这马帮就没法带了。”
纳兰朝禧赞同地点点头道:“恩,你做的对。可是,若今晚这件事不是狼群自发袭击我们马帮,而是有人 偷袭,且有可能会驭兽,驱赶着狼群来偷袭呢?”
“不会吧?真遇到白鹿神了?”巴勒大吃一惊。
唐洌挑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是作假,便冲姚然使了个眼色。
姚然便将当晚与偷袭者对峙,对方调虎离山失败离去的事儿全都告诉了巴勒。
巴勒这才恍然大悟。
纳兰朝禧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人盯着咱们马帮,而且盯了很久了。”
巴勒万分惭愧地看着纳兰朝禧,又看了看唐洌,道:“在下走了这么多年,虽然路上也会遇到些凶险,但大多都是自然灾害,少有人为……”
唐洌却淡淡地道:“也许也有人为,而你却没发现。”
“这……”巴勒顿时哑口无言,也许他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