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宁公主?”
白问寒万分不解。
他对这个活在众人回忆里,活在过去的姑姑可真是充满了好奇心。
不单是教导出这样特立独行的纳兰朝禧,还有众人口中的夸赞。
无疑是在告诉他,她是个传奇一样的女子。
白问寒忍不住失笑,道:“她们都怎么说她了?”
“在茶室的内容听的不真切,只是在偏房时,听到纳兰珏对五姑娘提到了玉玄机,还说她母亲最善筹谋布局,生前从未出过差错。
属下听不懂代表了什么意思。“苏特道。
听到玉玄机,白问寒反而轻松一笑,至少还有一个他明白的东西。问:
“阿禧身边那几个侍卫,身手到底如何?”
苏特道:“比不得我十之一二。只是他们对五姑娘忠心耿耿,警惕性极高。
因此,若他们在五姑娘身边,属下就不宜跟的过近,容易被发觉。”
白问寒点点头道:“我也发现了,纳兰府的戒备从格勒侯爷履职钦德勒土司后,越发严谨了。”
他说完,抬眸看着苏特,冷声道:
“今晚,你夜探一下阿禧的书房。”
屋内昏暗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可语气却不容置疑。
苏特有一瞬的惊讶,迟疑道:
“这,要不要跟主子打声招呼?”
白问寒否定道:“这一来一回耽误时间,他把你交给了我使唤,就听我的。
有什么问题,我兜着。”
“是。”苏特领命而去。
——翌日清晨,纳兰朝禧发现纳兰珏悄无声息地离去,虽然有些失落,但经由双方的一番对话,她心里又多了几分镇定和章法。
纳兰府的后院有一片种花的空地,自从南荻开始接手府中安全防卫之事后,她便同纳兰朝禧申请将其改为练武场,用来训练府中亲卫们。
自此后,每日清晨都能看到练武场里十几个身体强壮的小伙子在练功。
尤其是在纳兰朝禧遇盗匪以后,南荻的训练类目和训练强度都比之前提高了好几倍。
娜荷雅虽然性情娇蛮跋扈了些,却是个不在乎他人身份贵贱的公主,很喜欢跟这些亲卫们混迹在一起舞刀弄枪。
而那些亲卫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个功夫不赖的小妹妹来看待,一时间她混的如鱼得水。反倒无形中给白问寒省了许多心。
跟着他的那五个护卫也没逃脱被南荻拉入伙的命运,光荣地成了府中亲卫们的武功师傅。
纳兰朝禧看着这样其乐融融的情景,心中总是欢喜的。
云禾脸上沉凝着,脚步匆匆地赶到练武场,在一处带着树荫的角落找到了纳兰朝禧,焦躁地低声道:
“主子,昨日夜里,有人闯入您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