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解除那个婚约!”
她想若是杜镜不答应,或是皇帝这次没准。
那么她便等生意做到京城时,再找机会借白问寒的力与白家搭上关系,再将玉佩拿出来求皇上。
杜镜看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半晌道:
“我,我答应你。”
格勒容言将妹妹和那些贵族姑娘安抚几句,让人带她们去用宴席。
见杜镜和纳兰朝禧说完话,便招呼他和自己的父亲回前院。
唐洌隐在树边,跟着纳兰朝禧再次行了个敷衍的礼。
格勒土司和杜镜等人这才惊讶地发现唐洌竟然一直都在。
格勒土司是惊讶于昌和商号为何与纳兰朝禧走的那么近,而杜镜更是惊讶于他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一行人分道扬镳。
唐洌和纳兰朝禧总算安然地出了土司府。
唐洌回头瞥了一眼土司府的牌匾,目光转而投向身边的纳兰朝禧,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忍俊不禁地笑道:
“哎,你们西陵卫的姑娘,脾气可都挺火爆的。和中原女子真是大不相同。”
纳兰朝禧对于真正的中原女子只见过自己的母亲,可她的母亲实在太过特立独行,好奇地问:
“有何不同?”
唐洌与她并肩向前走着,两家的马车跟在后面,他笑道:
“中原女子呢,就算是喊打喊杀也是温柔如水,个个表面上装的文雅大方,其实暗地的手段却一个比一个黑。
表面上姐姐妹妹情深意长,实际上恨不得掐死对方。
而你们嘛,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上来就是喊打喊杀。
总之,你以后有机会到中原大陆,会领教到的。”
纳兰朝禧听得忍俊不禁,笑道:
“这样的人,我还是能不领教更好。”
唐洌仿佛想起什么来,灿然一笑,道:
“对,你说的太对了。见到了还是躲得远些好。”
纳兰朝禧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笑眼,心中惊诧于他双眼的明亮,好奇地问:
“你……难道曾经在那样的女子身上吃过亏?”
他们既然是协作关系了,有些话都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唐洌险些呛着,忙摆手,笑道:
“不,是我哥哥,他的后……后院有好几个女子,为了能得到他的宠爱,那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大颂朝的男子三妻四妾没什么,纳兰朝禧也只当是被人故事,听个新奇而已。
唐洌忽然轻叹一声,道:
“总之,我是不会像他那样后院佳丽成群,天天断不完的家务事。
我只弱水三千,唯一瓢饮而已!”
纳兰朝禧脸上的笑容一怔,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温软,但转瞬便回头看向前方,淡淡地道了一句:
“挺好。”
当她跟杜镜说完那些话时,她对婚约的期待也变淡了。
或许,没有期待,就不会难过了。
唐洌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看着前方的大街,状似无意地问:
“唉,你真的不想和皇族联姻吗?“
纳兰朝禧惊讶地看着他,“你……”
唐洌毫无愧色地道:
“我虽然离你们有些距离,可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纳兰朝禧这才想起他是身怀功夫的。
“你不知道,大颂多少姑娘做梦都想和皇家结亲呢。
你怎么不想呢?”
唐洌不放弃地追问。
当他听到纳兰朝禧让杜镜跟皇兄提解除皇家结亲时,鬼使神差地觉得心头闷闷的不开心。
大颂那么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