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确实不知道这些的,对苏苏与魏王的关系略有耳闻,也觉得做这些实属正常了,淡淡地回道:“不会学便是了。”
说着便是将剩余的饭菜一一收拾,行了礼:“王爷且等,我这就去准备。”
谢婉找到魏一的时候,魏一也十分惊讶,没有想到这人真是要包了服侍王爷的所有事项,连着热水都要亲自烧了。
如若眼前的人真是谢钰,他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小侯爷真是为了前程能低头。
可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谢婉,便是起了疑心.
这谢姑娘,今早听着别人议论都义愤填膺的,现在怎么能拉下面子做这些事情了。
莫不是对王爷起了什么歪心思,否则一个女子伺候完膳食,又上赶着伺候沐浴了?
“谢侯爷,这些底下的人会做,待烧了水,你带人抬往王爷帐内就好了。”
这娇生惯养的人,要是让她来做这些粗活,都不知道烧到何时才有热水。
谢婉切实有些讶异的,方才顾景衍可不是如此说的。
“苏苏姑娘,从前不是也负责烧水?”
魏一听着不免笑了:“苏苏姑娘只在王爷身边,不做这些粗活。”
谢婉点头,想了一会儿便是明白过来了,顾景衍就是故意那么说,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觉得委屈的,不禁心里苦笑。
他如今提出的的要求自己怎么敢说不。
“那便有劳魏一侍卫了。”
谢婉听着这水有人烧,倒也不是没有想着接手,淡淡说了一句。
上午还是叫嚣着看他不顺眼的人,此刻转了态度,让魏一愣了一下,这话一时让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谢婉没有看魏一的反应,说完转身离开了,空出了时间,她还可以去寻些吃食,已经过了用饭的时间,也不知道食堂会不会有剩了东西,自己的肚子可是饿得有些难受的。
钱塘内……
顾廖学自从听了传来的消息,说是夏州城破,谢侯与谢婉都死在了边境,便是像疯了一般。
他自是不信的,谢婉与自己分别的时候,分明还答应了自己,她会从漠北回来,然后来钱塘寻自己。
他可是早早就打算好了要带她去哪里玩乐的。
瑾年也是听了消息担心顾廖学,也是匆匆寻来了。
“顾世子,漠北……”
瑾年进了屋子,便是急急开口,再见了顾廖学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猛地叹了口气。
“顾世子莫要太过伤心。”
若不是当初幸得谢婉相救,自己也不可能回到钱塘。
当离了谢婉,顾世子在与自己说起和谢姑娘从前在汴京的趣事时,她才知道,当日救她的谢公子是个姑娘,一时又惊又喜的。
惊的是若是谢姑娘在救自己途中有什么闪失,她可是背了莫大的罪过。
喜的是,同为女子,谢姑娘可活得真是肆意痛快。
如今救命恩人已故的消息传来,她心中也是感伤万分,见了顾廖学这模样,想了许久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安慰的话来。
“我不相信,我要去找她。”
自从收了消息,顾廖学便是一动不动埋头许久,此刻突然抬起头来,双眼赤红地说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瑾年便是大惊,忙是拉住了他的衣袖。
“顾世子莫冲动!”
顾廖学却是猛地挣脱开来,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婉婉肯定没事的,我要去漠北找她。”
“谢姑娘当初就是担心世子在漠北地带危险,才托了我带世子离开。”
瑾年见顾廖学听不进自己说话,也是慌了,大声地打断了他。
大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