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乜了眼陈力,我真是谢谢你!
对于捉弄简时这件事上,吴大夫是很有效率的。
半个时辰后,简时顶着一张黑黄黑黄的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陈力和楚清清噗呲一下,随后一声声爽朗的笑声惊飞了树上的雀儿。
“笑屁啊!不就是黑了些,你也没有很白!”简时不爽道。
“对不住了妹妹,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楚清清笑得眼泪直掉,陈力更甚,都喘着气了。
“啧,我都快忘记你原本长什么样了!”吴大夫憋着笑道。
楚清清清了清喉咙,正色问道:“吴大夫,你有法子不损妹妹的嗓子而让她暂时失言吗?”
“有,不过多少还是有些伤的,喉咙长期不说话,再开口也不能多说。”吴大夫也板着脸,严肃道。
“什么法子?不是又要喝药吧?”简时好奇道。
吴大夫回屋里取出一包银针,说:“来扎两针就好。”
简时惊恐道:“等一等!要扎哪里?扎完会不会就真的哑了?”
吴大夫说:“你慌什么,当然是扎哑穴啊!扎一次管十天,十天之后要歇几天才能再扎,不然真的会哑。”
简时问陈力:“现在就要开始装哑巴了吗?他们不是秘密寻人么?我只要不出药庐,不说话就行了吧!”
这一针下去,谁晓得会不会有后遗症哦!
陈力思索道:“也不是不可以,扎针只是以防外一,你要是不出门,他们也不上门搜就行。要是需要出去采药什么的,还是扎一扎吧,你得信得过吴大夫啊!”
简时:开玩笑,你信得过你上啊,一不小心就成一级残废了!这搁谁不怕?
“先看看情况吧,阿力兄你注意一下衙门那边的消息,如果要开始盘查外地人,你就递个信儿来,到时吴大夫再给时妹妹扎针吧。”楚清清道。
“李娘子!”
几人正商量要不要给简时再乔装一下。被屋外突兀的喊声打断了。
何木匠正往药堂里搬着简时定做的二十张板凳。
简时静悄悄地靠近把他吓了一跳。
“哎呦,这…这娘子?你别挡我道啊。”何木匠没理简时又埋头继续搬。
陈力闷头偷笑。
吴大夫对何木匠的反应很满意,低声跟楚清清说:“这回连你阿娘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李娘子呢?”搬完板凳的何木匠朝里头看了看,没见着人。
简时就站在他身边静静看着也没吭声。
吴大夫笑着指了指他身边长得黑乎乎的小娘子,“喏,在这儿呢。”
何木匠瞪大了眼睛打量着简时,不解道:“你怎么成这样了?”
简时苦笑,忍着不出声。
楚清清拄着拐杖,单脚跳了出来,解释道:“妹妹的眼疾又严重了,吴大夫给她开了新的药,熏过头了,脸就成这样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一声不吭的,我都没认出来。”何木匠吐槽道。
楚清清忍不住笑了。
吴大夫不好意思地咳了声,说:“我下手重了点,药性太强,哑了。”
“哑了?”何木匠愣住了,你这什么庸医?让你治个眼睛,治不好就算了,怎地把人还给治哑了?
“嗯,哑了。”楚清清淡定道。
简时配合地点点头,满脸委屈。
“这…”何木匠看了看简时,又看了看整整齐齐码在一旁的板凳。
苦笑道:“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睛没好,喉咙又不行了。偏生我那边急着要木头,等不了这凳子……”
楚清清抬手阻止了何木匠的诉苦,不悦地说:“按最初谈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