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在太出色了。”
文焘言嗤笑“昏庸无能之辈如何守卫江山守护子民。”
丁二酉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怒声道“我不懂这里的弯弯腰,只知道将士在前面流血流汗的保家卫国,最后却死了那些昏庸无能之辈手中。这些人打仗的本事没有,保家卫国的能力没有,看人脸色陷害忠良最拿手。我丁二酉是个粗人,生平最恨这种蛇鼠两端的小人...”
‘咚咚咚’话音未落,敲门声响起,三人对视一眼,心下紧张,担心刚才的话让人听了去可就麻烦了。文焘言将帛书塞到衣襟内,起身贴在门边问“谁?”
“哥,是我!”门外文安然声音响起,文焘言松了一口气,另外二人可没有,韦二公拿着一根竹筷随时准备掷出,丁二酉双手握拳随时准备一拳打破头颅。
文焘言对二人摆手示意自己人,打开门看到门口端着托盘的安然,赶紧接过托盘“你怎么亲自端上来了?”
安然边说边进屋“一个月没见你了,还不能来看看?”进来后看到屋内二人,多看了一眼咳嗽老者,欠身行礼道“我是文焘言的妹妹,也是这家店的掌柜之一,多谢二位捧场,炸酱面味道咋样?”
韦二公不语,丁二酉憨笑道“很好吃,听说今天来吃面的客人还给送一瓶炸酱是吗?”
安然点头“你们的都准备好了,一会就送上来。更何况你们是哥哥的朋友,四样炸酱每样准备了一瓶,走时都带上。”
丁二酉抱拳“那就多谢了。”
文安然故意与文焘言不停说关怀之言,韦二公两人看这兄妹俩的话茬子根本打不断,这死丫头也没有出去的意思,索性就拍拍屁股拿着四瓶炸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