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她读书,她就努力学习拿各种学习里的奖学金,各自补助,好好一个丫头,过得却比儿娃儿苦得过得多。”
“我当时看着这些钱,不知道云霜这丫头要做什么,她当时只对这个老村长说了两个字,修路!”
“哪怕就只修一条碎石土路,她也要修!”
“这可是她勤工俭学剩下来的巨款啊,为了能人咱们坝里的娃儿们能有书读,不像她那样带着爬山下山,她是铁了心要做这事!”
“后来啊,在云霜的带领下,庄里的人拿着钱去请开挖机的师傅,一台挖机,一个师傅,还有咱们一个坝里的父老乡亲们,花了整个两个月时间,这才把山上山下的路给打通。”
“竣工那天,云霜就这站在那个垭口,说她一定要赚大钱,等来年回来把路修成像城里面的路一样,整洁又安全!”
“对对对!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这个小丫头啊,年纪不大,偏偏把我们要操的心全包揽了。”
“也就是因为有冉丫头,咱们冉家坝呀,也一次和外界有了联系,就是那路啊,的确有些危险,但幸好我们都是牵牵牛喂喂马,倒也不打紧。”
七嘴八舌说到这儿,那些村民哈哈大笑,脸上都多了一丝快乐的气息。
唯一不快乐的,恐怕只有远远跟在后面,还在为车掉悬崖下而感到惊悚的彪子和俊哥了。
在一棵柏树下面,俊哥给彪子递过去一支烟,彪子靠在柏树树干上,眯着眼睛看着庆山海等人的方向。
俊哥也在看,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刚才一路小跑,这才追到了这儿,现在的他,可是热得不行。
“彪子,没啥事吧?”
俊哥喘着大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应该没啥事,咱俩歇歇吧......”
“狗日的,老子在长白山都没这吓人!”
彪子啐了口唾沫,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这种情况,就算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当他再次和死亡插肩而过之后,也绝对会像彪子这般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