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神色一凝,寒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别管姑娘我是什么人,你就说听不听吧。”
“愿闻其详。”
白鲤打量着四周,十分严肃的说:
“此事万分复杂,关乎朝堂政要,你且伏耳过来,我详细说与你听。”
江阮倾身俯下身子,个头与白鲤身高齐平。
他本来个子高,白鲤每回看他都需要仰视,此时他低垂着头,白鲤平视便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和纤薄红润的嘴唇,那男人似是不耐,迅速的眨了下眼睛,纤长的睫毛遮盖住内勾外翘的眼眸,极为惑人。
白鲤感觉呼吸有些沉闷,便抬手在男人完美的下颚推了一把,慌张跳开,故作正经的说道:
“你想知道?我偏就不告诉你!”
“你!”
江阮再一次栽在这女子手中,眼眸处泛出一片薄红。
白鲤不再管他,回了屋子,继续跟张伯,小花鲤包饺子,今天饺子馅是特制的虾仁猪肉馅,可费了他们不少银子和功夫。
小花鲤看看院子里正开心耍大刀的男人,好奇问道:
“张伯,平时也是你一个人包饺子啊?”
张伯不以为意的捏着饺子皮:
“害~年轻人嘛,就让他玩呗~”
小花鲤唉声叹道:
“您还挺心疼他的,
可谁又会心疼你?”
张伯听了这话,面色低沉,扔下手中的饺子皮,趴在窗子上吼道:
“臭小子张淮之!你给我滚回来,天天尽知道玩,来给老子包饺子!”
张淮之被他爹拧着耳朵拽了进来,不情不愿的拿着饺子皮,气愤的说道:
“我都多久没包过了,早八百年都忘了,我一个大男人,你...”
“你忘得不是包饺子吧,而是为你包饺子的那个人....”
小花鲤义正辞严对着张伯说道,张伯听了这话哪还坐的住,拿起擀面杖追打着张淮之,满院子鸡鸣狗吠,就连站在桌边的江阮也弯起唇角笑了起来。
“你笑起来挺好看~”白鲤指了指月亮形的饺子言道:
“像春日的月光,你应该多笑笑才对~”
江阮抬头看那人正眼神真挚的望向他,他抬起衣袖掩去了唇角下的点点笑意。
正午已过,热腾腾的饺子和酒菜才上桌,五个人齐刷刷的望着锅中的饺子,早已经饥肠辘辘。
张伯先盛了一大碗,垒的高高的递给江阮,又分别给白鲤,小花鲤,淮之盛了,才安稳坐下来吃口饺子。
张淮之今天被揍的够呛,浑身酸痛,他恶狠狠的夹起一个虾仁,看向小花鲤,骂道:
“真是虾仁猪心啊!”
“略略略略略...”
小花鲤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骄傲的晃了晃头。
酒过三巡,年纪大的人就喜欢回忆往昔,可张伯似乎心情并不怎么开心,烈酒下肚,倒催的眼中泛起赤红。
“张伯,晚辈敬您~”江润平和的端起酒杯,跟张伯碰了个酒。
“哎,这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谁能想到当初两个死里逃生的傻小子,现在居然都长这么大了,这一路,真不容易啊...”
白鲤听着话中有话,不解的问道:
“如何不易?”
张伯瞅着她年纪尚小,明眸皓齿,应该是哪个官家的小姐出来玩闹的,便不忌讳的说:
“你可听说过'万能鞭'?”
白鲤疑惑的摇了摇头。
“为何万能?”
“万能鞭乃是皮条编制而成,内藏钢针百余,针芒露出约二分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