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惯性的想端碗茶喝,结果摸了个空。
“白掌柜,明日咱们就能出去吗?”一个伙计期待的询问,“我家那口子还在家,我如今心急如焚,就怕她有事。”
“你不要着急,”白掌柜语气沉着,“你们几人的房屋都是城外,若真是五皇子逼宫,他没有那么多人手洗劫城外的住户,定然是直接闯进皇宫的。”
“白掌柜说的没错,或许,那些叛军连城内的民宅都来不及闯。”孙明珂极其淡定,要不是屋内光线太暗,她只怕已经掏出书本来看了。
“孙大夫,此话当真?”
“放心吧!”孙明珂点点头,她私心觉得五皇子逼宫这事不能成。
外面街道上的喊声很洪亮,五皇子的人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喊他要逼宫。
从这一点来看,五皇子就处于劣势,甚至有可能进了别人的圈套。
再加上,孙明珂相信大皇子和元柏齐他们筹备了那么久,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五皇子造反成功。
“总觉得有些害怕!”白术紧紧衣衫,密室里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安静的氛围却更让他紧张。
“白术,不要害怕,我敢保证,歹人进不来永升堂。”白掌柜拍拍白术肩膀,语带安慰。
“进了院子也没事,谁能想到永升堂有密室呢!”伙计到底年纪大一些,有了白掌柜的保证,顿时都是勇气。
“是哦。”千鹤小声附和,白掌柜这次为了避难,将永升堂的密室都泄露了。
柳依依挑眉说道,“要我说,除非歹徒一把火将永升堂烧了,否则咱就死不了。”
“柳大夫,火烧不到地底下来吧?”千鹤原本放下的心又被柳依依提起来,思虑着歹人进屋放火的可怜性。
“千鹤,你吃过叫花鸡吗?”
“没有。”千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折腾了一夜,他都有些饿了。
“我给你说,叫花鸡就是将鸡用荷叶泥土包裹住,埋在地下。然后在地上生火,就那样将鸡烤熟,也可以说是闷熟的。”
白术和千鹤均是一脸懵懂的看向柳依依,怎的话风转的如此快。
“咱们如今不就跟叫花鸡一个原理吗?即使闷不熟吧!那缭绕烟雾一下来,咱不得二氧化碳中毒呛死吗?”
“柳大夫,你快别说了!”白掌柜连忙制止柳依依,“没影的事不敢说,大家如今心神不宁,不能再受惊吓。”
“是呢!”老妇人悄悄翻了个白眼,“柳大夫,安生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