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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点,无论什么场面,都不许透露花旗军的存在。
否则,拼上满门尽灭,花家也要天盛血流成河。
高永元苦笑着摆手,“什么花旗军,我从来没见过。”
花家已经很仁义,给他留了生路。不危及全家老幼,不危及江山社稷。
看在那份救命之恩,他可以对花旗军的存在守口如瓶。
老太太以为进城是什么美事,带着部分旁系,在身后骂骂咧咧。
路过时,所有人都朝她撇去轻蔑的一眼。
惹得前者更生气,吐沫横飞的,骂得好难听。
花建业脚步微顿,深深凝视着老太君,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道:“娶了你,是大哥此生最大的败笔。”
这话对老太太的杀伤力无异于凌迟。
她愣愣的看着大部队离开,回过神后,啊啊啊的歇斯底里大叫,老脸呈现一种疯狂的扭曲。
“来人止步,报上身份。”
城门前,守门官兵看着再次换上囚服的花家人,亮出长枪,拦住去路。
高永元递出文书,“罪臣花氏,流放琼州,途经此地,这是文书。”
守门官兵相互对视,简单翻阅后,微微颔首,“罪臣身份还需要核实,你们跟我来。”
“来了。”众人心里都明白,前面几座城,只核对文书和人数,哪里还要核对身份?
所有人不动声色的跟着官兵穿街绕巷,终于停在一处高门大院之前。
红漆木门哐一声从内推开,敖良才大笑着一步跨出,露出张横肉遍布,笑容无比狰狞的脸来。
爬满红血丝的双眼扫过在场众人,口中轻轻咦了一声。
“这人数不对啊,花老大跟老三呢,还有老封君,三人现在何处?”
高永元站出来,弹了弹手中名册,像是与己无关的答:“途中染病,死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对方假模假样的叹息一声,目光却鹰隼一样锐利落在花时头顶。
“你就是犬子口里长长念叨的时小子吧,哈哈哈,好,子承父业。”
意思是说他爹死了,这个做儿子的,即将也会步入后尘。
花时眸子一冷,很快恢复那副痞气,又吊儿郎当的笑容。
似笑非笑起唇:“还行,虎父无犬子……哦,对了,犬子是哪位?”
话语回敬,说自家老爹是虎,讽刺对方是狗,他的儿子是犬子。
敖良才给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句冷笑,“牙尖嘴利,待会可别哭。”
话落一挥手,身边呼啦啦冲出两队士兵,手中长枪指向众人。
他一笑,阴阳怪气,“来都来了,请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