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过是策反第一步。
三爷爷领着暗部的几位元老站在高处,看着下方一幕。
十分得意的翘了翘胡子,“我说怎样,大哥这位小孙女,无论心智手段,丝毫不输男儿。”
“假戏真做,让对方重伤,想作妖也有心无力。”
身旁一人接话,“比起屈打成招,这一招,的确更高明。”
其余人赞赏的点头,“不错,可以再观察看看。”
挖出铁矿,摆脱官兵押解。
加上高永元的配合,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众人也算走得安心。
直到花家离开几日后,身后尾随的薄熙辰一行人,才在原地驻足。
因为有花旗军的随行,他们不好靠得太近。
这日,暗一严肃着脸回来禀报,“主子,这山中并未发现不妥。”
薄熙辰拧眉,指尖在膝弯处敲击,抬起眼重复,“没有不妥?”
语调意味不明,“那他们为何在此地逗留多日,拿舆图来。”
凭他对花旗军,对花三爷的了解,那就是一群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的狠人。
以现在的境况,离皇城越远越安全,绝不会为休整而在一地逗留。
“会不会是停下打猎,补充物资?”
“随行的人马不多,但也有大几百之数。”
暗一是个木讷的性子,一向主子指哪他打哪,所以挠挠头,想不出别的解释。
薄熙辰头都没抬,展开舆图,葱根一样的食指在羊皮卷上掠过。
轻声呢喃,“抛去休整和狩猎,山脉有什么呢?”
忽然,指尖顿在某处,黑色的眸底暗了暗,目光停留。
淡色的唇角一勾,薄唇吐出两字,“矿脉。”
指腹慢慢抚平褶皱,抬眸漫不经心地笑了,“你们说,本王如果挖了她的矿,小丫头会不会气得跳脚?”
暗一手一抖,心想,您可别作死了。
他家主子为引起郡主注意,已经疯到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薄熙辰扶额,“真是中邪了。”
“……”
御书房,薄晋渊揽着他的皇后坐在御案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
逗得身下人儿娇喘微微。
“倾城,这次的事,朕找来替罪羊,帮你圆过去,不出五日,天下粉黛可以重新开业。”
“但你记住,类似的把柄,不可再被人抓住。”
魏倾城面上迎合,心里一片冰冷,曾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男人,不到三日。
接连迎进三位美人,一位户部尚书之女,一位太傅之孙。
最让她接受无能的还是,丞相米亦温,不是说好要用一生报答当年提携之恩?
为什么转脸就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皇帝枕边?
区区不过半月,身边两个男人都变了。
她想不通,心里特别难受,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安抚好皇后,薄晋渊终于打开御案上,高永元传回的消息。
当时脸就黑了。
什么叫拐山里去了?
什么叫第一次走,道路不熟?
感情流放队伍失踪的这五天,集体跑进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