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帝后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生命运动。
魏倾城被做晕了,肌肤泛着粉红的躺在凤塌内侧。
见她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薄晋渊瞳色一深,正当蠢蠢欲动时,宫外传来一阵动静。
他不快的披上龙袍,帮魏倾城捏好被角后步出寝殿。
殿外跪着御林军统领方秦,抬头就见新帝一脸阴沉,眼角眉梢带着欲求不满。
垂下的嘴角抽了抽,如果没记错,现在是白天吧?
新帝新后可……真恩爱。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薄晋渊沉沉的语调,叫方秦不敢耽搁,快速禀报。
“陛下,臣无能,未曾找到花府府库,金银账册等物。”
哪里是没找到府库,只是本应装满金银珠宝的地方,现如今被烂菜叶子填满,这话,他不敢说。
那绿幽幽的颜色合着腐烂发臭的味道,总让他觉得是有人在暗示什么。
“没找到?”新帝扬眉,“说说都从花家抄出了什么。”
方秦再次抽了抽嘴角,他能说,一块值钱点的布头都没找到吗?
那空空荡荡的府邸,老鼠进去,都得流着眼泪出来。
但皇帝问话,不能不答,只能硬着头皮道:“除了搬不走的家具摆件等物,花府……空了。”
“好一句花府空了。”新帝气急而笑。
半日后,薄晋渊看着暗卫最新传回来的消息……
没忍住,直接砸碎了掌边的瓷碗。
哗啦——瓷碗碎裂,也和他的心情一样,无法补救。
薄晋渊登基以来,第一把火烧了花家,一为兵权,二为花家百年积攒的财富。
计划成功了,可两样他想得到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到手。
前者,边关一战大败,正规花旗军几万精兵随着老侯爷葬身边关。
后者……数之不尽的财富,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了?
这消息快要将他气死了,从设计花家到成功拿下,足足用了数年时间……
到头来,告诉他人财两空?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保不准薄晋渊就要亲自下场一探究竟。
他脸色阴沉的召来人吩咐,“去追,一定要追上罪臣花家,问出他们把家底藏哪了。”
方秦双膝点地,不敢抬头,“陛下,如果罪臣不招怎么办?”
薄晋渊想说把人抓回来严刑逼供,可花家谋反一案已经结案,是他亲下的圣旨。
又有免死金牌在后,重新把人抓回来,于情于法都不合。
于是更加暴怒,“不招,你不会想办法吗。”
方秦心里苦,刚准备应是,一身骑装,手持烈火长鞭的长公主走入。
也不行礼,挑眉看着一地的碎瓷,“生这么大的气,谁惹你了。”
“不就是找不到那一家的府库吗,他家嫡系一脉又没死光,你太心急了,皇兄。”
来人正是薄晋渊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薄雨婷,也是跟花柚容色齐名的京城双淑。
两人年岁相当,一个皇家的金枝玉叶,一个手掌实权的侯府嫡女,自幼开始放在一起比较。
比家世,比容色,比文采,这是儿时。
长大以后,比骑射,比段位,比圈子……
又因两人都是特别能闹腾的性格,看热闹的人,路子也越来越歪。
开始比较谁更能惹事,谁闯下的祸事更大。
搞到最后,两人成为了死敌,见面总要掐一架。
薄雨婷攥紧手中长鞭,一脸兴奋对新帝抱了抱拳,“不就问清钱财下落吗,交给皇妹去办。”
薄晋渊沉思,皇妹提醒了他,现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