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了。”
“前天他们绑你上来的时候这里还有水,老黑甚至在里面洗了个澡,我们昨日午饭吃的鱼就是他从河滩里抓的。正常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突然转头看向我,问道:“你是前天白天来乾村的是吗?”
“对啊。”
“你来的那天下了冰雹。”
他的言下之意是,我,和天气古怪和瀑布变干有关联。
“可能确实和我有关,不过现在证据不充分。”
“嗯,我会再观察几次。”
“额,如果和我有关会怎么样?”
他突然阴恻恻地笑了一下,苍白的脸色和被睫毛盖住一半的眼神有些凉飕飕的,我脑子里回闪起碎云殿密道之下被吊起来的人。妈呀,复雪在现代不会是个研究怪人吧……
“当然是把你……”
“哈哈哈哈哈你好像害怕了。”
他突然大笑起来,好家伙原来是耍我,这家伙看着冷冰冰,结果和我室友犯贱那味道没啥两样。
我对着他呲牙咧嘴,又不能往他身上拍一巴掌泄愤,憋得够呛。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笑得过分,压着嘴角欲盖弥彰地咳了两下说道:“我没事了,既然已经到半山腰了,干脆下山再喝吧。”
我看他恢复得不错便回道:“嗯,也行。”
这次我注意了自己的步速,慢慢慢慢慢,都快成了x羊羊了,就差头上插根草。身体慢下来脑子就有了空闲,我开始想他刚刚提到的我似乎和这里的异常天气有关的事情。
那时红帕子少女说下雨天沙尘暴是常有的事,天气由她姐姐的心绪决定,可是从复雪的话来看,异常的天象一年里都只在我来以后才出现。
我又想起了那道把我从乾村门口劈回房间的雷。
嘶,有点想不通,是他们的时间概念不一样还是有人在骗我?头好痒,感觉脑子要长出来了。才来两三天,感觉思考的问题比我在现代一个月想的还多。
越想越头痛,当我选择暂时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发现复雪已经走到了我前面。
“嘿!兄弟!悠着点!”我焦急地喊道。
接着只见他一个大跨步越过了一大水沟。
行吧。
等我们到山下,已经是下午了。意外的是,我们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柳熵。
他就坐在山脚不远处,眼睛下是疲惫的黑色阴影,眼白泛红,嘴角向下撇着,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又很空洞。
“柳熵!”
他眼睛忽地亮了起来,眼圈一红,看起来就要哭。
“哥!”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
“哥?”复雪不解地问。
完了,忘记串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