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神秘男子促狭的笑容,付茗央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她佯装镇定的轻咳了一声,赶忙说道“我去外面瞧瞧他们给你煎的药,你先自行泡一会儿,一盏茶的功夫我便回来。”
说罢,逃命似的迅速抽身离开了这个让她有些脸红心跳的内室,快的让人只瞧见那圆润耳尖透出的诱人粉红,彰显出她刚才羞赧的姿态。
顾溟渊低头轻笑,眼前的付茗央实在是令他倍感意外。虽说二人之前交集不多,但仅有的几次碰面恰好都是她聪敏脱困的时候。
他原以为小姑娘是个张牙舞爪不好招惹的小猫咪,倒是没成想她原来是个纯情小白兔,这不禁让他愈发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门外的付茗央,却轻捂着心口久久不能平静。她不是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方才的一室旖旎到底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只是她不愿多想。
不论是氛围的烘托还是片刻的心动,于她而言都只是过眼烟云。
她这一生还背负着许多,只要一闭眼前世的种种就像是戏剧般不断地眼前回放,此生她必须断情绝爱,在大仇不得报之前,不敢有片刻的松怔,又怎能在这种事上分心?
想来,也只是因为那男子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宛若天神降临,拯救自己于须臾之间,这才会使自己在面对他时不知怎的有了依赖与亲近,但这不是她放纵自己的理由。
想到这,付茗央彻底平静下来,脸上不再有丝毫的慌乱和羞赧,又变成不染凡尘的圣洁之姿,眼神中冰冷的不近人情。
将药端进内室时,已过了一炷香的时辰。
此时的顾溟渊如墨的秀发随意的撩于桶外,热气蒸腾下脸色也算是红润许多,虽然还带着冷硬的面具,但整个人不知怎的就散发出一种勾人心魄的邪魅之姿,让付茗央不经意的一瞥就险些破功。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神秘男子虽然没有将全脸露出,但浑然天成的贵气与邪魅,已是世间少有的绝杀,也只有远在边疆的五皇子可为之一较高下。
只是这些又与自己有何干系?
付茗央微微摇了摇头,收起了思绪,今生她除了报仇,不想再招惹其它,更何况是世间最是伤人的情之一字,难道她前世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面无表情的将药端给了顾溟渊,又嘱托了几句治疗时的注意事项,转身摆弄起从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的包裹。
顾溟渊挑了挑眉,眼神定定的盯着面前忙碌的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比起刚才对自己愈发的冷淡起来。
似是想到什么,他仰头将药汤一饮而尽,一缕残汤慢慢地从嘴角慢慢滑过喉咙......接着往下滑过了胸肌。
付茗央方一转头,看到的就是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险些不安分的心。
她细微的举动并没有逃过顾溟渊的眼,只见他挑了挑眉,用低沉邪魅的声音问道:“看够了吗?什么时候开始?”
此时的付茗央神色冷静,再不见之前的慌乱。她点了点头,正经而严肃的回道:“现在。”而后缓缓地踱到顾溟渊的面前。
再抬眼时,眼前的小姑娘哪还有一丝羞赧的模样?就连扫视自己的眼神,都跟看外面的乞儿无任何区别,当真做到了“一视同仁,再无男女之分。”
顾溟渊见此不由得兴致缺缺,要说可爱,还是刚才她红了脸的模样更为动人,可是那等风景又哪是随处可见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配合治疗。
想到这,他也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不断用内力配合着付茗央施针。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顾溟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毒素被逼出了大半,就连汤水也凉了两次,不断有人用热水加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