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但也不影响,太师府那块地已经烧得焦黑,一片上面的废墟还没有完全清理,还时常会掉落一些黑炭渣下来。
张玉成自己也在担忧温禾会不会做出什么蠢事,就比如当年从芙蓉楼来迎文昱。
秋城算是彻底接受了这件事,他整日忙着庄子上的事,还日日给张玉成送衣服送补品过去。
温禾知晓了这件事情,也觉得奇怪。粟粟知道了这件事情,反而为秋城心里憋着一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秋城会这般隐忍负重,他本该发火的,他本该向温禾质问的。
他来温禾府上这么多年,温禾几次三番的向他保证,可最后连个名分都不给他,偏偏是一个张玉成,才来几日就直接给他抬了身份。
秋城现在算是一个无名无份住在温府上的人,而张玉成大婚一过就是温服上正儿八经的主子。
秋城也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想必自己恐怕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他也没打算去求温禾,温禾这两日正与张玉成新婚燕尔,哪里管得上他呢!他还是先将张玉成哄开心了再说吧。
张玉成手上没有任何金钱的来源,但是秋城却对他十分慷慨,如此一来,他也知晓了自己与秋城之间,已经渐渐的拉开了距离。
他忽然想了想,自己这些日子还没有真正去拜访过这个府中的老人呢!
如此一来,他就唤来小厮给自己梳妆打扮,换上了秋城送来的衣裳。
他之前求着让秋城帮自己,如今秋城却都要反过来舔他。
命运啊!真是难以揣摩,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明天谁又比谁高贵呢?
秋城心里难过,就越发忙得脚不沾地,将庄子的生意越做越大。
温禾见秋城不哭不闹也不吵,甚至连一句多的质问都没有,似乎就上一次就已经是最后一次问候了。
温禾叫来了粟粟。
“秋城这些日子怎么样?”
温禾一边练着字,一边用平常的语气问着秋城的事。
粟粟抓了抓袖子,如实的将秋成这些日子的状态,告诉了温禾。
温禾一听放下笔就没了心思练字。
她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不知道秋城这是什么意思。
她居然会去讨好张玉成。
许久……
“把这几张房契地契给秋城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