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了她的脚筋!”
秋城一时间四肢绵软无力,手中的笔一扔,染黑了一张白纸。
他震惊之中,又多了一份肯定,温禾能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粟粟又接着道:“她现在也还好,平日里有人看着,也寻不了死,就是让她吃饭得费一番功夫!”
秋城点点头,面色青白,似是对温禾的残忍有些麻木了。
很快,秋城又想起了什么,又在纸上写着。
“文昱怎么样?”
“疯了呗!还能怎么样?”粟粟随口一说,但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惊乍起来。
“哦!”她说道:“那个闻澜实际上是闻澜,并且这也是他的假名字,我感觉她好像还是个女的!”
!!??
秋城显然吃了一惊,瞳孔一震,又在纸上写到:“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的啊!”粟粟坦诚道:“那日主子摆酒做客,邀请了周淮和裴婉婉过来,但是周淮并没有出席,反而是单独设了一个雅间,单独去见了一个女子!”
粟粟继续道:“那个女子,我怎么看怎么眼熟,仔细端详着思忖着,才发现这人啊!像惨了闻澜,我就去她那儿找他,结果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当时就肯定,那个女子就是闻澜!”
秋城点点头,同意粟粟的说法,然后继续写道:“我原以为你与小甲就是主子的心腹,没想到她麾下愿意为她掏心掏肺的人这么多!”
粟粟雀跃的心情立刻就沉了下来。
她低沉道:“是啊!没有我与小甲,主子照样只手遮天,没有我们,她照样平分天下!是我们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况且,那时我饶了弋将军一事,就已经让她介怀了,往后自然是不会重用我了!”
秋城安抚道:“莫急,良禽择木而栖!”
“你可莫要乱写!”粟粟连忙夺过秋城手中的笔,将那行字给划了。
秋城笑笑,又在另一张纸上写道。
“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你现在可是插翅难逃了,再多一个罪状,你可就完了!”
“不碍事!”
秋城又写了一句。
这倒是气煞了粟粟,她扶额颇感无奈。
“好吧!”粟粟妥协道:“你呀!就是恃宠而骄,我可不敢再听你乱说了,免得我日子难熬!”
忽的!
秋城气呼呼的拍了拍桌子,他皱着眉头瞪着粟粟。
“怎么了?”
也不知哪句话招惹了秋城,粟粟可从未见他过来生气过。
只见他郑重其事的写下。
“我没有恃宠而骄,你看不到我脸上的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