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茶不思饭不想。
真的会死人的。
她去求温管家,温管家也无能为力;她去找小甲,小甲也是爱莫能助。
粟粟忽然想到了那个名存实亡的文昱,赶忙一溜烟的跑去找他。
文昱也算听说了一二,再听粟粟仔细详说一番,心里对温禾的狠辣更是又高看了一番。
他蓦地笑了一声,笑声苍凉,道:“她果真无情,连秋城也难逃她手!”
是夜,天上没有星子,只有一轮孤零零的月亮。
乌云密布,大雨之兆……
温禾呆坐在榻上,手中的珠串一个劲的乱窜,在温禾指尖毫无章法的徘徊。
温禾从来没有畏惧过什么,此刻却生出了一种惊惧的凌空感,陡然一惊,仿佛从云端跌落。
温禾惊出一身冷汗,仔细辨别一番后,才知跌落云端的来人原是秋城。
可恨温禾无能为力,见他慢慢落入深渊,一寸比一寸的远离温禾,她的心也被揪起。
揪起一阵翻云覆雨的恐慌……
“秋城!”温禾惊呼一声。
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她想冷静下来,可惜心里一颤,像是牛皮鼓面被重锤击破。
随即便是一阵锣鼓喧天的热闹,吵的温禾不得安宁。
不知该如何才能静下来,她端起桌子上的冷茶一口喝下,仍旧浇不灭心头冒起来的火。
温禾从未如此惧怕,如此恐惧一个能够左右她心智的人。
明明是那么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一个人,非但没有对一个戏子赶尽杀绝,反而是处处忍让退步。
温禾觉着,自真是疯了,疯的脑子都不正常了。
思及此,温禾冷笑一声,脑子不清醒,混沌一片,偏又拔腿去了柴房,路上她叫了小厮,让她们准备点吃食给秋城送过去。
等她到了柴房,分明不见秋城的踪迹。
她心里一颤,连呼吸都乱了方寸。
温禾大惊,喊道:“秋城?”
此时,跑来了一个小厮,他说:“秋公子饿的快死了,被粟粟小姐和文公子带走了。”
“带去哪里了?”
“估摸着是棠院吧!”小厮吓得瑟瑟发抖。
就怕遭了温禾的骂。
果真,温禾怒不可遏,道:“连个人你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主子……我……我拦不住啊,粟粟小姐……她太厉害了……”
小厮吓得魂飞魄散,挤不出几句合适的话,温禾也没有耐心去听,拔腿就去了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