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的人在家里。
明明一切都在手中掌控着,可这些人又都在失控中。
温禾忽然累了,她也不想和一个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过多口舌,道“既然觉着男人比你的前程更重要的话,那你也该因男人而死才是!”
“你已经算不上什么巾帼了!亦或许,萧卿卿心里也放弃了你这颗棋子了。”
“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弋三娘喝道,她唯一的底气来源于——不怕死!
若是怕死,早在战场上死了八百回了。
温禾轻笑一声,旋即挥挥手,转眼间,小甲持剑飞奔过来。
温禾一边看着好戏,一边道:“皇甫菁的徒弟,怕是胜过你十筹吧!”
此言一出,弋三娘果真被小甲堪堪几招,就压到了下风。比起粟粟的稳妥来,小甲更具冲击力,比粟粟更狠更无情。
“小甲,废了她另一条手臂!”
那剑风有摧枯拉朽之势,逼的弋三娘下盘不稳,险些跌坐在地上,吃了一记死招。
小鱼有些恐慌,忙叫道:“别杀她,姐姐是好人,姐姐是好人……求求你们了……大人……饶命……”
小鱼不会说好话,客套话去求情,但是他会装可怜,于是他扑腾一声就跪了下去。
双手合十,满眼热泪,本就是乞丐模样,还是个孩子,这样一来,谁都要心软几分。
温禾嫌她聒噪,并且脏兮兮的一点也不讨喜,觉着她是个孩子,也就忍了,自己往旁边一挪。
她一挪开,小鱼又跪过来,当即抓住了温禾的鞋履,大哭大喊道。
秋城一时激动,又是病重又是气急,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弋三娘,但是不至于去要了她的命。
眼下还有孩子在,他给了一个眼神给粟粟,可粟粟只是悲戚的摇摇头。
她也无能为力。
此时。
温禾厌恶道:“粟粟,把他拉走!”
“主子……主子!”秋城气息微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缓缓的趴着,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温禾心里怒火中烧,只是忍着没发泄出来。
粟粟将小鱼拉走,奈何小鱼又哭又闹,哭闹着惹的温禾心里烦躁。
粟粟本想捂住小鱼的嘴,奈何没等到自己动手,温禾就先忍不住了。
她怒道:“割了他的舌头!”
!?
秋城急了,当时就蓄力低声喊道:“主子……饶了小鱼……他还小……”
谈话之间。
小甲短剑一挥,就将弋三娘另一条臂膀砍了下来。
喷涌而出的鲜血,洒满了破庙。
小鱼被吓的狠了,当时就止住哭声,呆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