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般好骗,又被她牵着走了。
想了想,得发点脾气,让她瞧瞧!
秋城冷静片刻,抬眼看向一直在替自己暖手的人。
叹了一口气,便将手伸了回来,带着疏离感问道:“主子,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在这?”
温禾莞尔,眼中似乎有星子,闪烁之光,笑道:“放不下你,这不就来寻你呢!”
秋城面上一红,看了眼一旁烘手的粟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温禾继续说道:“只可惜,有人心野了,忘了我的好!”
似是委屈又像是在埋怨,反正与秋城脱不了关系,温禾赌气一般,将秋城的手捉回来,继续把玩着。
连带着掌心里的手持,也放进了秋城的手中,心中。
“你……有什么好的?”秋城话是这样,但也软了三分,分明受气的是自己,受委屈的还是自己!
不想温禾是个无赖,最会耍嘴皮撒泼,惹的秋城无法,她一颦一笑,每一步都是走在秋城心上。
温禾笑笑,不说话。
秋城并没有再说其他,只低头道:“主子是假意失踪,然后又将罪责推到秋城身上,表面上是情深义重,实则……只为自己!”
温禾一把捏住秋城的下颌,令他与自己对视,似是愠怒但又是作假,假意嗔怪道“果真把心养野了,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秋城不服,挣扎着往后退。怒目一瞪,哼道:“那我该怎么说话?”
“芙蓉楼没教过你吗?”
“没有!”
秋城说的果断,一点也不犹豫。
温禾眼见着秋城的脾性是越发大了,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报应,自己人前哪里受的这种气,人后便要受秋城的气。
温禾含笑,看着秋城道:“那就回去再好好学学!”
“温禾!”
温禾也不知他怎突然发了这样大的火,面色变了变。
一旁的粟粟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温禾道:“怎的这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秋城咬着牙,眼睛盯住了桌上摆放的茶具,半晌后,他道:“你总是作践我。”
温禾瞧了瞧他,思忖了一会儿。
才觉着自己刚刚的话确实有失偏颇,也缓了缓脾气,一脸歉意。
她说:“是了!怪我,刚刚不该说这些的!”
秋城瞳孔瞬间放大,秀眉皱起,却又是无可奈何,道:“主子高贵,这么想也对!”
“怪我,怪我放肆不知规矩,不知轻重!”
温禾:“……”
粟粟极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抱着满仓立刻躲到了角落。
温禾莞尔,又实在是觉着无法,从容地向后仰了仰,依靠着马车,笑道:“罢了,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