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买卖。”
“这,不就是把货运从南方运到北方吗,能有什么利薮呢?”
“好妹子,这你就不懂了,把漕粮从南方运到京城,可是个大工程,”七姐抿一口酒,“那经手的银子海了去了,一是,利用银子拨付的时间差,可以生息赚钱;二是,利用粮价买卖的差价,从中也可以赚钱。”
阿香听得不明所以,七姐笑道:“到时候你就明白啦!大哥和我们这次复出,要做,就接着做这样堂堂正正的生意,挣堂堂正正的钱,这下你放心了吧。”
“那,当初为什么要金盆洗手呢?”
秦长天少年裘马,指挥万军,好端端地,傻子才会选择隐退。秦长天实在是着了人家的道,按照约定,被迫隐退的。
而且,是败在了一个女子手里。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可终究是秦长天不愿提及的隐痛。
七姐尴尬一笑,给阿香碗里添了一筷子:“妹子,这酸菜鱼烧得真不错,你要多吃点。”
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店来,“掌柜的,打八角酒,菜你瞧着安排,要麻的、辣的、荤的……”
嗓音好熟悉,不是铁丐是谁!
秦长天见铁丐只身来此,邀他一起吃,铁丐素性豪爽,当即答应。铁丐的大号沾着一个“丐”字,果真是名不虚传,他一坐下,一股馊味儿扑鼻而来,周围人等连连掩住口鼻,有几个刚刚进门的客人,闻到味儿索性走了。
铁丐哈哈大笑,向店家说道:“真不好意思,耽误你生意啦,这个给你!”他向怀里摸去,然而囊中羞涩,一文钱也没得。秦长天摸出两块大洋,丢给店家。
“哎呦,铁先生是小店常客,小店乐意伺候,只要您常来,什么都有啦,何必再破费……”
“行啦,快滚你的吧,老子饿了,好酒好菜只管上来!”
店家欢天喜地地去了,秦长天斟上酒,说:“铁兄,咱们喝一杯。”铁丐酒到杯干,毫不拖泥带水,酒过三巡,铁丐面如红布,悄悄说道:“兄弟,你知道我一大早,到鳄鱼江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