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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峦所说的诡事,只有车中的妇人吓得脸色惨白,毕竟我是每天和这些邪祟打交道,梦儿则本身就不是常人,所以听起来也很平淡。
车夫笑笑,你这诡事倒是奇异,只是并不可怖,甚至都无人死于非命。
唉...的确,可也因此,我们家族从此失去了荣华,不然我下午的时候也不会和车夫大哥讨价还价这么久,陈峦接着看向我,归零兄弟,怎么样,你家住酆都,可能解释其中原委?
你们遇到的不是人,但也不是什么邪祟,应该是一些植物吧?
植物?”
“对啊,无谷酿酒,恐怕它们本身就是酿酒用的材料,饮水之后,水在体内自行发酵,倾泻出来的本身就是酒水,每晚乘着月色是因为植物在晚间失去了阳光的维和,更加需要空气,这在洋话里叫做光合作用,天亮为人,入夜为植,这番景象倒是奇特,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诡事是和原因,不过好在他们没有伤人性命。”
“可喝了那些酒的人却不知道他们每天喝的竟是这些人排出的污水。”
“这又怎样?世事轮回,菜农种菜还不是用了人们排出的粪便,道法自然,天地之间本就是一个怪圈,就像人生而为人,立足于世,死后还不是要长眠故土,物我两镜。”
“小兄弟这番话说的倒是在理,”车夫驾车长行,到了晚上,精神倒是更足了。
陈峦听了我的解释,开朗了不少,“如果父亲听了你的这番话,说不定也能振作起来吧,哈哈,不提这些了,我的诡事说完了,下面谁来说说?”
“我我,”梦儿已经困得快睡着了,这时候倒是清醒了过来,我以为她要说那些跟我一起闯荡的事情,却不料她却学着陈峦一般,故作阴邪的笑道,“我要说一个遇到归零大哥之前的故事,当时可是吓得我一个月没睡过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