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忌出门怎么办?你们还要跳窗翻墙吗?不怕扯着你们的老蛋啊?
又觉得最后一句好好笑,安床开工?床安好了开的啥工?
历史上朱厚炜是夭折了,但老子就是不死,气死你们这帮牛鬼蛇神,糊涂大臣。
他也侥幸地希望,历史老师没发现他睡着了,万一叫醒了他,这梦也就结束了。
更扯淡的是,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就体验了一把王子夭折,这也太吃亏了吧?
那颗珠子实在是憋的他难受,身上厚实的衣服又让他觉得热的慌。
“忽冷忽热,这不就是疟疾吗?葛洪的《肘后急备方》有没有看?青蒿一握,捣汁冲服就好,有那么难治吗?”
他觉得那帮太医靠不住,就只能自救了。
可一岁的孩子除了嘬奶还能干啥?
思来想去,他觉得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哭啊~
小孩哭是呜哇呜哇的,也有像知了叫,也有哼啊哼啊的,很有节奏感,可不能哭错了。
因为嘴里有珠子,一哭嗷呜了一声,就像鬼叫,差点把自己吓一跳。
几名司礼太监上前看看,见这频死的蔚悼王竟然出了汗。
一个人说,“炜王子出汗了,好像有救。”
另一个人说,“住口!你比刘大人医术还高明吗?”
张家栋盯着那太监,这个无须中年人,看着还稍微好点。
看他被老太监训得禁了声,感觉也指望不上他救自己了。
那太监见这炜王子一直盯着他,貌似在求救。
他又向那老太监说,“爷,要不您去禀告万岁吧,如果能救回二皇子,那可是大功一件。”
“太医院说他没救了,那就是没救了。”
“可二皇子没死就入殓,这太不合常理了。”
“这是钦天监选的吉日,往后三月暑期正盛,又没有入殓的好日子。二皇子自打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如今旧疾新病缠身。太医刘文泰说他今晚会薨,我看能挺到午时就不错了。”
张家栋暗想,出去了一定把这老太监再阉一下,前列腺都给他挖出来。
这还不算完,还要命他把天下所有的春宫图看完,不把这老家伙急死才怪。
他又觉得自己不会是到了平行世界了吧?他认知里的大明不是这个样子。
皇子就是得了癌,太医也只敢唯唯诺诺,说是偶感风寒,战战兢兢回话。这刘文泰怎么这么大胆?连死期也直说了?
还有那钦天监,根本就是个研究星象兴趣小组,封建迷信组织嘛。竟然有这么大权力,把皇帝的儿子装在了棺材里供他们试验。
看那老太监不走,张家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然来了,就给他们赏点来自未来的米田共闻闻。
见他不哭喊了,那太监也冲他温柔一笑。
张家栋觉得,自己要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将来一定要提拔他做大内总管。但前提是自己长大这货还得活着。
那老太监闻到一股恶臭,差点熏吐,他急忙命这太监帮张家栋换衣洗漱。
一般逝者才口含玉,自己没死就有这待遇了。
好在他们还没真的把自己当死人,不然便门都要被塞上,自己这一点小机灵也无用武之地了。
见那老太监躲远了,张家栋示意帮自己脱衣的太监,取出自己口里的珠子。
那太监见他张开了嘴,露出了那明晃晃的珠子,他回头向身后谨慎地望望。
听那老太监训道,“刘瑾你机灵点,别磨磨蹭蹭。”
这货就是著名大太监刘瑾啊。
那可不能提拔他,还要把他安排到敬事房,头顶便盆,接娘娘妃子的屎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