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和亲,堂哥,求求你……”
“抱歉,堂哥无能为力。”
韩晓晓转而拽住瑶琴公主的手,“母亲,母亲,您可以帮我的对吧?您最疼我了,您帮帮我吧,呜呜呜……”
瑶琴公主猛地甩开韩晓晓的手,“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几次三番让你闭嘴,你为何偏偏不听?为何执意要退亲?事到如今,帮了你就是害了暖暖,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啊,我要如何帮你?”
“暖暖,对,还有暖暖,她可以去和亲,母亲,暖暖可以去和亲啊,她心悦肃穑王子,母亲,让暖暖去和亲,她一定会愿意的。”
“你这个孽障,”瑶琴公主又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她是你妹妹。”
“母亲?”
这场闹剧,韩昭不想再看下去,他起身行了一礼,“婶婶,皇上说和亲一事不可再有波折,否则公主府和韩家难逃罪责。至于堂妹,您还是严加看管吧。”
“我知道。来人,将大郡主带下去,没有我的准许,不得出院门一步。”
“是,公主。”
“母亲?!!”
韩晓晓被带走,瑶琴公主揉着额角请求道,“昭儿,婶婶有一个不情之请?”
“婶婶请讲?”
“能否让晓晓和亲赵国?”
“这……”恐怕不好办啊。
“昭儿,晓晓与你同宗同族,你怎么忍心让她去贞国受苦?”
“婶婶,”靖安郡主让他难堪,皇上又不处罚她,那他就让她难过吧,如此,“我试一试吧。”
“好,多谢昭儿。”
“那侄儿告辞了。”
“嗯。”
翌日,束禾公主与卢宗宝有染之事传的人尽皆知,大家纷纷揣测皇上该如何惩治这对胆大妄为的“苦命鸳鸯”?不成想,后晌宫里就下达了“择卢宗宝为束禾公主驸马”的圣旨以及韩晓晓为新的和亲人选的消息。
萧靖灿笑的一颠一颠的,卢宗宝睡了和亲公主,打了三十大板成了驸马,韩晓晓带了绿帽子,羞愤退亲,反而成了和亲郡主。果然人生如戏啊。
可是更戏剧性的还在后头,萧靖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秋月你再说一遍?”
“哎呀,我的郡主哎,二郡王匆匆回府,与公主禀报说,韩昭将您的庚帖送去了贞国使团,将韩大郡主的庚帖送去了赵国使团,要与两国重新议定和亲人选。”
“啊?还能这样?”这是城墙失火殃及了她这条鱼?
“真是的,韩昭一手遮天,任意妄为,想如何便如何吗?”
“定礼是不是已经走完了?”萧靖灿与武宁郡王是两国皇帝赐婚,按赵国的诸王之礼,问卜、定帖、相亲这些环节可以省略,但之后的礼节是不能省的。
赵国是礼仪之邦,武宁王府又重视这门亲事,所以,尽管路途遥远,定礼在赐婚圣旨下达的次月就已经到了,瑶辇公主府也是回了礼的。
“何止定礼,追节礼都一个没拉,就连咱驰国独有的燎面节,武宁王府都送了礼呢。”
“真的呀?”
“可不嘛,奴婢对武宁郡王是越来越满意了。”
“呵呵。”本郡主满意才是关键吧?
“郡主,我们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韩昭以为瑶辇公主府是泥捏的吗?”
“哼,反正公主很生气,已经进宫了。”
“那我们就等消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