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舞姬被数十把刀架在脖子上,眼神满是悲伤和不甘,她愤愤的盯着花慕寒,而后快速的咬碎嘴里的毒牙,当场毒发身亡。
花慕朝嫌弃的将身上死去的女子推到一边,而后挥挥手,便有人前来快速的处理两具女子的尸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已将地上的血迹悉数清理干净,一切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一样。
而后众人照常载歌载舞,一切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
花慕朝喝了一口酒,看着那些舞姬瞬间感觉滋味全无,于是起身走向书房,他身边的几个幕僚见状,紧忙起身,跟随花慕朝身后,一并走向书房。
花慕朝进到书房之后,他转身,双眼充满漠视,的扫了一圈跟在身后的几人,
然后自嘲的咬着嘴唇,半眯双眸,走向站在门边的侍卫长身边,二话不说就出拳砸向侍卫长,一拳更比一拳重,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上前求情,只能任这惹不起的人,尽数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才好。
被打的侍卫长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忍痛被打,而他的脸也已经面目全非,肿胀且布满鲜血。
饶是这样,他也不敢倒下,强撑着站直身体,花慕朝此时已经打猩红了眼,他看着众人,心中无名的火气更加旺盛。
在最后一拳落在那侍卫长头上之后,花慕朝迅速抽出侍卫长身上的佩刀,转身刺向身后幕僚中的一人。
只见那幕僚顷刻之间睁大双眼,惊讶不敢置信,他看着花慕朝和满屋的人,怎的就莫名其妙的被牵挂送命。
花慕朝在刺完这一人后,心中火气下去不少,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待沐浴更衣后,又回到了书房。
看着战战兢兢的几人,花慕朝开口:“说说吧。”
几人面面相觑,屋内落针可闻,见状无人出声,花慕朝重重的将茶杯摔在桌上。
几人听到声响,皆是被惊的吓了一跳,而后一位年纪大的幕僚,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回殿下,那废太子已是油尽灯枯,强弩之末,若不是要将他送到大盛,也不会由他在南疆多活一天。”
花慕朝一摔茶杯:“放肆,我们兄弟友恭,岂是尔等可以肆意诋毁,此事绝不是本王的好弟弟所为。”
花慕朝恢复了往日翩翩如玉的公子模样,人畜无害的像个盛世小白莲。
几人闻言,皆不敢多说什么。
想让花慕朝死的人太多,除了太子还有朝中被害的忠臣之外,更有民间侠士也参与过暗杀他。
而花慕朝对于送上门的人头早已习以为常。
花慕朝深邃充满乌青的眼眸,冷肃的看着其中一人:“连你也认为刺杀本王之人是本王的弟弟?”
那人见状,浑身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急忙跪下:“殿下明鉴,无论是他与否,他都德不配位,担不起这南疆太子的重任。”
花慕朝闻言,冷肃死气的脸,上多了几丝微不可察的异样,他满足的闭眼仰头,深吸一口气。
“本王一向最敬重呵护本王的弟弟,可他偏偏如此不知好歹,那本王稍后也送他一份大礼吧。”
说完勾勾手指,其中一名暗卫上前跪下:“殿下。”
“近来实在无趣的紧,就让本王那好弟弟明日当着众人的面,去湖里游上一圈吧。”
“大盛那边有没有信件吗?”花慕朝声音冷清低沉却又令人颤抖。
“有,那位来信说大盛的太子赫连玉珩亲帅大军已逼近边疆。”
“如此说来,那不男不女的何世子的命,本王还取不得了。”花慕朝恨恨的说,手指关节攥紧的发白。
“现下,是不可取,往后,谁能知晓。”一位拿着折扇书生模样的人说。
花慕朝面无表情:“哦?可本王不希望他们回到大盛,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