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何羡君和宇文司康早早用完膳换上夜行衣。
新换的住处离他们要探访的宫殿距离上稍微近一点,这倒是大大给予他们便捷,如若不是再过几日就要回大盛,何羡君恨不得挖条地道过去,这样更加来去自如。
两人熟练的避开巡逻的禁军侍卫,四下无人,一跃而起,稳落在琉璃瓦上。
何羡君揭开一块瓦片,不禁蹙眉,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何羡君和宇文司康对视一眼,仔细观察着殿内的情况,看到殿内彻底没人之时,两人轻步转移到殿门口,为了确保里面安全,何羡君还掏出一管迷药,伸进殿内吹了进去。
宇文司康见状给何羡君比了个大拇指。
两人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后宇文司康看了看外面,又悄悄的将门关上。
雁过不留痕。
殿内四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而四周墙边则是各种书籍,中间是一座炼药的大鼎。
何羡君看着屋内的摆设轻声的问宇文司康:“你有没有发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有些。”
两人四下来回看了看,何羡君突然灵光一闪:“我们所处的行宫无论室内室外皆是种满鲜花,这座殿内毫无生气,鲜花更是没有一朵。”
宇文司康点头:“确实。”
两人查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什么特别,而那些瓶瓶罐罐两人还以为会牵连什么机关,皆被两人来回动了个遍,可却毫无反应。
何羡君站在炉鼎前掐着腰说:“怪哉怪哉。”
宇文司康被她这可爱的模样差点逗笑:“哪里怪?”
这几日暗卫和夜华给自己的情报皆指向南疆皇宫,而偏偏这座宫殿的气味最为可疑,矛头都指向这了,现下自己就站在此地,却一无所获。
何羡君边想边站在墙边,想找个地方靠一下,再琢磨一下就撤。
谁知她刚靠到墙上,许是胳膊碰到了墙壁上一个突出的花纹,忽然见中间的炉鼎竟然慢慢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下面的暗室。
宇文司康看着何羡君,大手往她小脑袋上一拍:“你这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靠着绝不站着的懒人病,日后为兄再也不拿来说事了。”
何羡君跟着“嘿嘿”两声,两人快速的走过去。
宇文司康拿出火折子,点燃火折子照映出下方暗室。
目之所及皆是蜿蜒的楼梯盘踞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