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花慕朝本人亦是能文能武,才情横绝。
此人心思缜密,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可以说南疆太子唯一的优势就是前皇后所生,其他的优势皆被长兄花慕朝取代。
南疆太子花慕寒刚过弱冠之年便被送出本国,这一切可想而知少不了花慕朝的手笔。
此人大盛的官话也说的如此熟练,可见是做足了功课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大皇子过誉了。”何羡君拱手施礼。
何羡君跟花慕朝三言两语的过招中越发觉得此人不简单,能屈能伸,最起码现下会主动向何羡君示好。
而南疆太子迟迟不现身,恐怕会被人诟病礼数不周等,何羡君都为这未曾谋面的太子捏了一把冷汗。
两人客套几句便坐会席间。
此时的宫宴已然接近尾声。
正当众人逐渐酒意上头,周身放松时,南疆王身边的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这时开口说了一些话,只是她并不会说大盛的官话,则由对面的三皇子花慕清代为传话。
花慕清人如其名,清冷自高,与风花雪月为伴,想来不喜参与朝堂之事,只是身为皇室子弟,哪里那么容易独善其身。
更何况花慕朝是花穆清胞兄,如此一来恐怕也只是表面上的云淡风轻。
“我母后想问何大人可有婚配。”花慕清的声音都透着清冷不屑,不带一丝感情。
“下官尚未婚配,但是心中已有心仪女子,等回到大盛即日迎娶过门。”
台上的贵妃又说了一句,被南疆王打断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羡君。
一场宴席很快散场。
何羡君和宇文司康同乘一辆马车,沈沐朗和两位礼部大人同乘一辆马车。
“子墨,何时有了心仪女子?”宇文司康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何羡君吃着茶点说:“方才只是权宜之计,我若不这般说,那贵妃就要为我保媒,你说我是应还是不应?”
宇文司康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万一给你保了一位漂亮的公主呢?”说完看着何羡君。
何羡君在宫宴上也没有吃饱,现在正在努力的填饱五脏庙:“我官位再高也是臣子,他们既然有意结亲必定会找上皇子,而给我选的女子只能是明面上官位高,出身好的世界小姐,再者顶天也就是王上义女之类的,到时我身边就多了一个南疆的细作,时时刻刻盯着我做何事,见何人,那跟坐牢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