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歌舞升平。
南疆的舞姬身着半裙,上身则只穿一抹胸衣,令人血脉声张的酥胸半露,纤细柔软的腰肢也展露无疑,何羡君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木朗等人则将视线转移到对面,细细打量着。
“你猜哪位是太子?”沈木朗看着对面小声的对着王大人耳语。
王大人摇摇头表示不知。
沈木朗看向张大人,张大人心想看我也没用,毅然决然摇摇头。
歌舞升平的场合对他们武将来说太折磨人,而且还要时不时配合南疆王献媚几句,官腔打的实属有些累。
反倒何羡君在这显得游刃有余,她时而跟王上敬酒,时而甚是欣赏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中的舞姬。
“你猜哪位是太子?”沈木朗不死心的向另一侧的何羡君问。
何羡君目不转睛看着舞姬开口道:“南疆太子应该没有出席今日宴会。”
面对身边惊讶的人何羡君接着说:“对面那两位皇子应该是南疆王最受宠的两位皇子。”
沈沐朗点点头:“不受宠能来参加宫宴嘛。”
宇文司康瞥了沈沐朗一眼。
堂堂南疆王设宴为大盛使团接风,而大盛使团前来除了交好,商谈互通贸易的细则外,还要迎接南疆太子去大盛“小住”几年,可眼下看着其他的皇子都在,太子却没在,这不禁让人唏嘘,堂堂太子竟这般不受宠。
与此同时,驿站中。
楚胜已换回男装,邪魅阴霾的气息充斥着周遭。
他一身朱红长袍半身倚靠踏上,妖艳不可一世。
心腹悄无声息的进了驿站,此刻正跪在他面前。
“主子,何不按计划行事,杀了大盛使臣。”
“计划有变。”楚胜低哑的嗓子轻声说道。
他的本意是接近大盛使臣,在半路将之截杀,然后以大盛使臣身份进入南疆皇宫,届时无论他们做何事情,最后都会由大盛来背锅,正如他所言,他进宫只为活命。
楚胜只觉得那个人很有趣,杀他,暂时还不舍得。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很感兴趣的人。
计划可以徐徐图之,有趣的人却实属难得。
“主子,床上那位是个干净的,切莫再忍。”心腹诚恳且带着一丝痛心疾首的语气说。
“一个时辰后过来收尸。”
楚胜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的走向床边,掀开洁白的床幔,看着床上闭目的睡美人,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用手背轻轻的触摸划过床上女子的脸颊......
一个时辰后心腹过来处理掉床上七窍流血,死状可怖的女子,而后床上一切都换成干净的,一切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这世间少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好姑娘......
虽已秋末冬初,但是南疆却没有步入冬天的意思,晚上只有夜风袭来的一丝凉意,并不入骨。
酒过三巡,何羡君只觉得有些烦闷,走出宫殿想吹吹风。
宇文司康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正殿门口的墙上种满了红色的凌霄花,金墙红海,月光再撒上一层薄纱,置身其中,如梦如幻。
夜风习习,红叶沙沙作响,宫殿内奏乐的声响隐隐传出,何羡君站在雕栏玉砌的白色石柱前看着远方的天际,吹风醒酒思人。
出行数月,不知几位姐姐怎样,不知他怎样。
“何大人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何羡君转过身看见来者是方才那位座位靠前的皇子,相貌清秀,眉间一颗痣更趁得眉眼如画。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南疆国的大皇子,花慕朝。
花慕朝母家尊贵,外祖更是手握兵权,权倾朝野,花慕朝母妃乃后宫四妃之